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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番外一:有一种爱叫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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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卿番外

    水天云外,凤凰花溪,我就出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母亲说这是一个世外桃源,让人心神安宁,父亲说这是一个和平的世界,让人幸福快乐。邻居们打趣说,正是这个鸟语花香无人打扰的地方,才孕育出我这样的绝世大美女。

    可是要我说,这么一点地方,一炷香的时间就能走个来回,没什么意思,我天天盼望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是我不能,因为我从出生那一天起,就遗传了母亲身上的毒,出生第二天,小小的我就开始侵泡各种药材,直到十八岁那年才能把毒完全祛除干净。

    十八岁的生日很快就到了,那天我好兴奋,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泡药材了,母亲问我有没有什么心愿,我说想去外面的县城逛一逛,母亲看着我希翼的眼神,不忍拒绝,沉默片刻之后,就答应了,如果我知道这一趟出去之后,能改变我们一家人的命运,那么打死我也绝对不会出去,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不是吗?

    离我们最近的这一座县城叫锦城,来来往往的人热闹极了,我像一只蝴蝶一样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什么都新奇,什么都喜欢,天快黑的时候,我和母亲抱满了大大小小的东西,全是我买的,母亲给我摸了一把汗,看我的目光即柔和,又充满愧疚,我知道她心里有难言之隐,有不得不隐居起来的理由,连带着我也要藏起来,不能露面,所以她觉得愧对了我。

    我连忙道:“娘亲,这锦城里除了这些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吗?还不如我们花溪里面美呢,以后打死我都不要在出来了。”

    娘亲一笑,比夕阳的晚霞还要美丽,我一时都有些看的痴了。

    我们抱着东西就要回去,一扭头,就发现对面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像毒蛇一般盯着我们,我的心一缩,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这女人的眼神好犀利。

    看到母亲眼中一惊,她就笑了,笑的跟鬼魅一般刺耳难听,得意忘形的道:“云一诺,得来全不费功夫,老天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哈哈哈。”

    母亲脸色凝重,眼神一凛,不显山不漏水的把我护在身后,往后推了我一把,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先让我离开,可见这个对手对母亲来说十分的强劲,我心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有些后悔出来这一趟,要不是我非要出来,母亲也不会遇上这个阴险变态的女人。

    也不知道她和母亲有什么冤仇,要用这种恨极的目光盯着我们?

    我没走,我不可能扔下母亲一个人来面对这个蛇女人,母亲也最终没事,因为她们打到一半的时候,来了一个男子,那男子看起来有四十岁左右,但是风华正茂,一身凌然正气。

    把那个蛇蝎女人一巴掌挥开:“雾仙子,你真是阴魂不散啊。”回头面对母亲时,确是一脸的兴奋和开心:“诺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母亲冷漠的后退一步,他要摸向母亲的手顿在了半空。

    那叫雾仙子的脸就更加狰狞了:“虚谷子,你竟敢这样说我?哼,人家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你也不过是被人遗弃的。”

    母亲似乎很不愿意面对这两个人,拉起我就走,虚谷子在后面追着:“诺儿。”

    只听后面的蛇蝎女人也追了上来,和虚谷子打在了一起,边打边恶毒的道:“你想追上去破坏人家的家庭做第三者不成,还是想和那个男人共侍一妻啊?”

    母亲的脸色是从来没有过的难看,拉着我越走越快,直到回到家里,母亲也不曾说过一句话,她的低气压足足低了三天,不光我大气不敢喘一下,父亲也不敢喘。

    直到有一天,那个叫虚谷子的终于找上门来,我从门缝里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才知道,锦城患了鼠疫,他让我母亲出山帮忙去研制解药,母亲不愿意,最后还是父亲劝说母亲为了黎民百姓可以去。

    我偷偷地问父亲:“那个虚谷子看起来就喜欢母亲,你干嘛还同意母亲出去?”因为我觉得父亲虽然长得英俊,但是和虚谷子比起来还是差些,他就不怕母亲移情别恋?

    可是他笑着说,他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就说过,他爱母亲,如果她累了,他永远是她归属的港湾,如果她想飞,他也不会拦着,还会助她一臂之力,这才是真正的爱,直到多年以后,我才明白,这样的一份爱世间仅有。

    最后我不忍心母亲和父亲分开,就自告奋勇的去帮忙,在医术方面我自小就得到母亲的真传。

    可是母亲不答应,虚谷子也不愿意,我只好自己偷偷地溜出来。

    第二次来到锦城,再也不复先前的繁华热闹,遍地都是患了鼠疫的人,只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差别就如此巨大,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我就是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了他,沐云国的靖王沐尚清,那时,我就站在大街的中央,看着那么多感染的人聚在一起,被圈在一张网里和健康的人分离,他们的眼中早已经失去了活着的信心,他们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快点来到,好让他们解脱。

    我从未见识过这种生离死别,深深地望着他们,我的心头像压了一块石头般沉重,我发誓我一定要尽全力帮助他们。

    这时,一道温润的亲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姑娘,这里不安全,你还是离远些吧。”

    我本来被悲伤弥漫,眼里噙着泪水,不知是恼怒他的打断还是生气被他看见我流泪的样子,总之我的态度很不好,赌气的撂下一句话:“关你什么事?”

    转身要走的瞬间,我看见他眼中亮晶晶的,如暗夜里的火光,他不但没生气,还很无辜的挑了挑眉。

    我的气一下子消了,说实话,我还从未对别人发过火呢,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当然我不会承认我是满含歉意的。

    他长身玉立,长得很英俊,脸上的笑意如四月的春风,一件简单的衣衫却有着说不出的贵气天成,他站在阳光的背处,温润如玉,如天上下凡来的温暖使者,使这被悲伤弥漫的锦城增添了一抹生机,

    他见我看了他一眼又多看了一眼,又解释道:“这次鼠疫传播的很快,我怕你被传染。”

    我反唇相讥:“那你站在这里是抵抗力比我强么?”

    他笑笑:“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站在这里。”

    我也挑了挑眉:“你是这里的看守?”我明知道以他的尊贵不可能是,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这么说了。

    他还是笑,比较无奈:“好吧,就算是吧,你可以离开了吗?”

    “哼,一个看守的,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我怎么就突然伶牙俐齿起来?也许看他完全无害好欺负吧!

    “好吧,既然你愿意被传染,那就呆着吧。”

    我就是看不惯他不温不火,不急不躁,还不生气的样子,偏偏要和他作对:“我不愿意。”昂首挺胸的走了,走了两步,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头,正好看见他眼中闪过的狡猾,居然上当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沐云国的王爷,是比这个锦城的县太爷还要高上许多的官,但是我丝毫不畏惧,因为他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和我们吃一样的饭菜,和我们穿一样的衣服,和我们睡在同一间屋子下。

    我问他:“好像当大官也没有什么用啊?你为什么还要当?”

    他笑:“我也不想当,只是没办法。”

    我嗤之以鼻:“难道还有人拿着刀威胁你不成?”

    他还是笑:“那倒没有。”

    “那你为什么总是笑?是因为你的牙很白吗?”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的世界很神秘,我想了解的多一些,但是他回答出的有用的信息量很少,我心里便很不痛快。

    好几天了,我,虚谷子,还有被他带来的御医一直在马不停蹄的忙着,也没有找出对症之法,感染鼠疫的人越来越多,也有好多人因此死去,我们每个人都心急如焚,沐尚清白天就去安抚那些病人,以及他们的亲人,晚上就去站在我们研制药的地方静静地呆着。

    每当这时,看着他没有脾气的样子,总是忍不住要和他吵几句嘴,似乎这样一天积攒下来的被周围影响的坏心情就会好起来,周围的御医总是僵着身子一言不发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听不到我们说话,但是他总是温和的笑着,那些御医们又都把耳朵竖起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个心思。

    反正晚上统计出来的有多少人又感染了,有多少人死去了,这样的活总是交给我去向他汇报,一次两次我回去,可是后来,因为我一听到这样沉重的数字很难受,就不想去。

    御医们就蹲在我面前,不让我走,我急了,就道:“你们干嘛不自己去,靖王又不会吃了你们?”

    他们都会用一种很吃惊的眼神看着我,坚定地道:“会的。”

    “他脾气这么温和……”

    “那是对你,我们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一个御医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我问道。

    虚谷子上前道:“云儿,还是你去吧。”

    “唉,好吧。”真不知道他们怕什么?最后这活还是落到我身上。第二天我去检查服药的人是否有效果,可是那人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我幽幽的叹了口气,他恐惧的看着我,颤巍巍的问:“还是没用吗?我不想死,你救救我。”他情绪有些激动,想上前抓起,我下意识的躲开。

    他比较敏感,一手抓空,便一僵,脸色一变。

    我解释道:“我们会尽力的,你要坚持。”

    他再次抬起头,眼中是激动和仇恨,咆哮道:“坚持?我要坚持到什么时候?我再不好过来,我未婚妻就跟别人跑了。”

    我道:“如果她在你受难的时候抛弃你,那女人就不值得你爱。”

    “什么?你说什么?那可是我花了好多钱才买来的媳妇。”

    他激动地跳起来,向我扑上来,我离他距离太近,根本没有办法避开,这时从我侧面窜出来一个人,一下子把我撞开,被那个感染的人正好抱个满怀。

    我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他可意识到,被感染的人碰触意味着什么?我大喊:“快来人,快来人。”

    一队侍卫迅速的赶来,把那个发疯的男人拉开,我着急的上前要扶起他,他则避开了我,第一次十分严肃的道:“别碰我。”

    没有风,甚至天气还有些热,我却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感到从未有过的冷意和害怕,我蹲在地上保持原有的姿势不变,恍惚中似乎看到有很多人向他奔来,然后他还有条不紊的吩咐所有人封锁消息,决不能让京城里的人知道这件事,御医们各司其守,而他也要自我隔离。

    我们更加不分昼夜的研制鼠疫的解药,但是调了几百年以来的所有档案,曾经有过的鼠疫也有几次,但是当时的成功并不适用于今天,虚谷子说他甚至怀疑这不是鼠疫,而是一种类似于鼠疫症状的毒,可是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话,因为传来消息靖王他真的被传染上了,并且似乎很严重,时常会陷入昏迷。

    他从京城带来的御医都在讨论是不是要把这个消息递给皇后娘娘知道,被靖王的侍卫拦住了,靖王之前说过,不到最后时刻,谁也不准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我当时就差点晕过去,不知所措,这都是我的错,也本该是我承受的,虚谷子劝我说:“这是他命中该有一劫,你不必自责,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研制好方子,治好他。”

    我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会吗?他会好吗?”

    虚谷子似乎很不忍心看见我这副心力交瘁的模样,又似乎欲言又止,最后都化作了一抹叹息。

    “你回花溪吧,不要在出来了,你不应该来的,昨天靖王就说让我把你送走,可是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没忍心,你是时候该走了。”

    “我不走。”我态度从从来没有过的抉择,他一愣,似乎想起来什么过往的伤心事,闪过一丝受伤,垂下了眼眸。

    我心中一亮,道:“你让我见他最后一面,我就离开。”

    他断然拒绝,我就死缠烂打,有侍卫在门前守着,我根本就进不去,只好求他,他最终被我感动,答应我只能进去一刻钟,我忙答应,哪怕只让我见他一面也是好的。

    我已经三天没有见到他了,就好像过了三年那么久,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不光脸上都是红色的圆点,手背上也全是,只不过三天的时间,他圆润的下巴已经变尖了,炯炯有神的双眼也深陷了下去,脸色苍白,我悲从中来,哪里还顾忌到不能和病人接触的话,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双手,把脸贴在了他的手上,这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种痛快的解脱,真希望也这样感染上鼠疫,和他一块死了算了。

    我感觉到他的手轻轻动了一下,我以为他醒了,抬头看去,他还是闭着眼睛,根本没有苏醒的症状,这么快吗?

    外面的人几乎患上鼠疫半个月之久,才会陷入昏迷,而他不过三天,难道连老天都不愿给他机会?

    我的眼睛一亮,他的嘴唇在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我把耳朵凑上去,而他的嘴里反复吐出的只有两个字:“云卿。”

    我的泪水如决堤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啪啪的都落在他的脸上。

    他突然动了一下,把脸朝我这边转过来,我还保持着刚才倾听的姿势,他的嘴唇擦着我的耳朵而过。

    我浑身一颤,他的嘴唇又软又清凉,一股清泉带着微风掀起的涟漪流淌在心底,他也似乎僵住了,下意识的微张着嘴寻找刚才触碰到的软软的东西,找不到又微微的不安。

    我觉得我那一刻似乎被鬼附身了,一下子压在了他的嘴上,软软的,就像母亲做的我最爱吃的小糯米丸子,我看见他面色一轻,不在动了,房间里都是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

    为了不让自己的心脏跳出来,我微微离开了他的唇,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而就在这时,他突然醒了过来,暗光中,只有他明亮的眸子像荡涤的宝石,发出幽幽的光芒。

    他看见我近在咫尺的脸,一愣,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暴跳起来,苍白的脸色由于愤怒,脸上的圆点更加的红了:“云卿,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撅着嘴一言不发。

    外面的人听见他的声音,立马跑了进来,虚谷子走在前面最着急:“怎么回事?”他生怕我出了什么事,无法向我母亲交待,一直在门口等着。

    他爆喝一声:“谁让她进来的?不是早让她走了吗?把她带出去。”

    虚谷子就要拉着我往外走,我躲开:“别碰我,我自己走。”说着委屈的泪水不知不觉的就滑了出来,跟傀儡似得一步步的往外走。

    走到门口,我回头看着他呆呆的注视着我的背影,看我看他,又扭过去。

    我说:“也许五天后我们就可以在地底下见了。”

    他猛地抬起头,惶恐的看着我。

    下一刻,他跑过来,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不停的责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有听见人是怎么出去的,虚谷子是什么时候把门带上的,只记得那个温暖的怀抱,就算走在黄泉路上,也不会孤寂害怕。

    我说:“因为那样就能和你一起被隔离,天天看见你,欺负你了。”

    他轻轻地呢喃:“傻瓜。”

    我觉得他的心一定软的一塌糊涂,因为我亦然。

    我笑着说:“你的嘴唇比我娘亲做的团子还软和。”

    下一刻,狂风暴雨的吻砸的我头晕目眩,他像狂热的门徒一般恨不得把我揉碎,把我的嘴唇变成他的,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甚至不能思考。

    直到我不能呼吸了,他才放开我,我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肿了,还渗出了血。

    我捶着他的肩膀:“你属狗的。”

    他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不说话。

    “你抱我那么紧干什么?我又跑不了。”

    他还是不说话。

    我干脆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他把我抱起来,我们躺在床上,脸对着脸,我笑道:“你说,明天早上起来,我是不是也变得跟你一样丑了?”

    他也笑,笑的更加的温柔:“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那我们站在一起岂不是癞蛤蟆和天鹅?”

    他只好苦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忘挖苦我?”

    “那你说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做什么?”

    他看着我,他的眼眸里都是我的倒影:“你想做什么?”似乎我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我却十分煞风景的道:“睡觉。”

    他再次苦笑:“好吧。”似乎不期待从我嘴里能说出什么高尚的情话。

    那是我第一次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的呆在一起,没有说过爱,也没有什么甜言蜜语,更没有什么未来的承诺,可是我们的命运,我们的生死都拴在一起,比金石坚,比蒲草韧。

    第二天清晨醒来,一束光线从屋外斜斜的射进来,我睁开眼睛,这一觉睡得真是无比的舒心,我伸下懒腰:“干吗这么看着我?我真的变丑了?”我摸摸自己的脸,还好啊,没起红圆点。

    他道:“我到希望你能变丑。”

    我瞪大眼睛:“恩?”

    “这样,你就不会吸引别的男人的目光了。”

    我心里突然甜甜的,比吃了蜜还甜,但是嘴里却说:“是不是像你这样,就没有女人注意了?”我说完差点被口水呛了下,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这样了?”

    我急忙拉起他的手,捋起他的袖子,上面的红圆点已经退了好多,成了淡淡的粉色。

    他也是一惊:“你不说我好像也没有觉察,真的,这是要好了。”

    “怎么会这样?”我也差点惊喜的跳起来。

    我们俩抱在一起又笑又哭,当然是我激动的哭。

    我们俩的动静引来了虚谷子的注意,他一身风霜,似乎在外面站了一夜,可能是一直担心我吧。

    他进来,也不可思议的拉着沐尚清转了一圈,狂喜道:“快给我说说详细的经过。”

    我们俩面面相觑:“没什么经过啊?睡了一夜就好了。”

    “不可能,再想想细节。”

    我想了想,从我进来到早晨醒来,足足想了五遍,除了我们抱了抱,又啃了啃之外,没有什么呀?

    沐尚清突然道:“云儿,你的血液可有什么特殊吗?”

    我一怔也想起来:“我娘亲从小就给我用各种药材泡澡,难道我已经百毒不侵了?”说完我又突然想起:“莫非正如虚叔叔所说,这不是鼠疫,是毒?”

    沐尚清道:“如果是毒,又怎么会传染呢?”

    虚谷子问:“你用了云卿的血?”

    他低下头,红了耳根,虚谷子看着我们俩赧然的表情,还有我有些破皮的嘴唇,脸色冷下来,道:“幸亏靖王没事,要不然皇后会把花溪踏平吧?靖王的王妃孩子到时候可就难过了。”

    我抬起头惊讶的望他:“你说什么?”

    虚谷子冷冷的道:“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要不然我早把你送走了。”

    我眨了眨眼睛,他在说梦话吧,可是这个梦一点也不好玩,我好笑的看向沐尚清,他的脸是苍白一片,痴痴的望向我的时候,是祈求原谅?还是痛苦?愧疚?呵呵,这一切我统统不需要,我大踏步的走向外面。

    “云儿。”他去抓我,可是只抓住了我的一片衣角。

    我自嘲一笑:“请叫我云卿。”我从来没有想过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虽然这个世界上都是这样的男人,三妻四妾,但是我从来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也许是受母亲父亲的影响吧。

    我要求用我的血作为引子掺在汤药中给患病的人试喝,没想到效果出其意料的好,我们大家狂喜,这么多天,终于找到了救治的方法。

    连着几天,我每次都把血量放到最大,然后再不停地吃着各种补品,产生新的血。

    锦城就这样在我们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又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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