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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番外一:有一种爱叫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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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些天里,我再也没有给他说过一句话,尽管他每天都远远地望着我,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尽管给我端补品的小丫头说:“靖王对你真好,这些都是他亲自熬得呢,为此还熏红了眼睛,切着了手指。”

    尽管我的心也被割得很痛很痛,每动一下,就鲜血淋漓,但是我倔强的坚持着,有时候也茫然,不知道要的是什么?前方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如果那天我没有去他房里,也许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只不过委屈一阵,痛苦一阵,就好了,可是这一切,在我们亲吻之后,如今都不同了。

    冷静下来,我也终于明白,以前他为什么对我百般谦让,含着淡淡的宠溺,为什么看着我总是一脸的笑意,为什么要奋不顾身的去替我挡鼠疫,而又从来不说什么?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苦衷和隐情吧,所以他选择把这一切藏在了心底。

    可是他感染鼠疫,频临死亡的时候,当他知道我碰了他之后,也有可能感染时,两个即将赴死的人,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所以那天的吻是那么的狂热激烈,那是他蕴藏了好长时间的感情。

    这件事我不怪他没说,也不是他的错和我的错,错就错在我们相识的太晚,一切都来不及了。

    因为我的血治愈了锦城好多的百姓,他们称我为救世的菩萨,我一笑置之,我可是连我自己都救不了。

    我走的那天,全城的百姓都去给我送行,把我围在中间,我就像他们心中的女神一般高大,我坐在高大的马车上,远远望去,他在人群的外围,被挤过来挤过去,推推搡搡的,毫无生气,那一双晶亮的眼睛再也没有了神采,如枯井一般死气沉沉,我把头转开,真怕一时不争气哭出来。

    面对死亡我们是毫无畏惧,死神永远不能把我们分开,可是残酷的现实就这样把我们变成了陌路人。

    人群散去,我无精打采的走在小路上,只不过半个多月的功夫,我的心就完全不是原来的那颗心了,支离破碎,无法重圆。

    “云儿。”一声嘶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身体一僵,他的嗓子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沙哑如铁据,但是我不敢回头。

    “云儿。”他一步步向我走进:“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我的泪又淌了下来,这么多天的憋屈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可是我还没有失去理智,我摸了一把眼泪:“那你的妻子呢,孩子呢?”

    他道:“你不知道我生活的环境,我从小就是在争权夺利中长大的,见识了太多阴暗的东西,我早就对这个世界失望了,我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个样子了,任人摆布,没有自由,还不得不去厮杀,所以母后让我娶妻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反抗,因为我觉得娶谁都一样,反正是个傀儡,怎么着都行,破罐子破摔吧!可是谁让我遇见了你呢,那天你站在人群中间,像一朵雪白的雪莲,圣洁高华,纯洁美好,我黑暗的心瞬间被点亮,我从来没有想过会爱上一个女子,刻骨铭心的爱,你知道吗?那晚我看到你不顾自己安危抱我的时候,我心里有多气,气你被我好不容易换来的生命,你却当儿戏,但是我心里更开心,开心你是不是也同我一样,心里装着我,所以愿意和我的命绑在一起。”

    “我知道我已经是有妻儿的人,配不上你,可是我又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所以就让我任性一回吧,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的泪水又止不住了,我扭过头,愤恨的一甩泪水:“可是我不愿意。”

    他的身体一僵,随后又是慢慢的绝望,退了好几步,差点没摔倒,好久才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你们男人不是都三妻四妾吗?你让我做你第几房小妾?”虽然我也很想和他过两个人的世界,可是我不忍心看着他可怜的妻子守寡,可怜的孩子没有父亲,可怜的母亲没有儿子,那时单纯的我想的就是那么简单,可笑吧?呵呵,如果我能预想未来,绝不会妥协,只会挽起他的胳膊,潇洒的道一句:“好。”还是那句话,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他惊呆的看着我:“你要跟我回去?”

    我硬邦邦的回一句:“你不欢迎?”

    不知道他为什么高兴,他心里也没想到吧,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谢谢你,云儿,谢谢。”

    后来他说,他没有想到我会为他做出这样的牺牲。

    “你在发高烧,你知道吗?”我恼恨的捶了他一下,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握着我的手笑:“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首先我母亲坚决反对,说我根本就不适合皇宫,沐尚清磨碎了嘴皮子,发了毒誓,会用生命来护我,母亲都没有松口,于是我做出了一生之中最后悔的决定,和母亲断绝了关系。

    我看到母亲那失望透顶的的眼神,我也不知所措,可是我长大了,我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为什么她就不能成全我呢?那时我哪里明白母亲的一片苦心,而那次分离,也成了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我跟着沐尚清进了那个叫做南华门的大门,那里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她庄重威严,但是也好压抑,尤其是动不动就要下跪,他母后的眼神好犀利,像把我的内脏都审核清楚,而他的妻子们对我也一脸的轻蔑,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我没有任何背景,她们觉得我成为她们的情敌都是对她们的侮辱。

    到这时,我才明白一个王爷意味着什么,是将来有可能继承大统的,而她的妻子也是母仪天下的,这里可比旺财叔竞争花溪村村长时复杂的多了。

    我被安置在一个冷清的宫殿里,门口有侍卫把守着,不让我出去,但是他也好多天没有来了。

    每天我都能看到有丫鬟在我的门口徘徊,还有他的妻子被称为妃子的也来过,但是都被侍卫挡在了门口,我说可以让她们进来,但是面无表情的侍卫说是奉了靖王的命令,没有他的口谕,谁也不准进来和出去。

    我心急如焚,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相信他回到这里来之后,就会忘了我。

    再次见到他时,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一身疲惫,他风尘仆仆的来,又风尘仆仆的走,只留下一句话,他说:“云儿,相信我,我会为我们挣一个将来。”

    我抓住他,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只说没事,让我相信门口的两个侍卫,那是他的死卫。

    我说:“可是,他们都不让你的妻子进来。”

    他说这是他的吩咐,她们不是好人,离她们远些,可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不是应该劝我和她们和平相处的吗?

    再次见到他,是两个月后,先皇崩世,他继承大统,坐上了一国之皇,我被封为淑妃。

    终于如他所说,我们有了将来,我以为从今以后我们可以幸福的过日子了,可是我永远想的太简单。

    有一天他出去视察,不知怎么的,他的那两个暗卫也不知去了何处,这时她的母后就进来了,这还是我第二次见她,因为我被清哥特许不用天天去请安。

    我向她行了礼,但是她慢慢的走到高位上,看也不看我一眼,也不让我起来,我只好蹲着。

    她威严的声音比噩梦里的阎王还要吓人,一开口就是:“云卿,你可知罪?”

    我被问的莫名其妙,这宫里的人也真是奇怪,说话不好好的说,偏要让人猜她的心思,这个我又不会看心事,怎么会懂?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什么罪?”

    “大胆。”她怒喝一声:“不知道宫里的规矩吗?你要自称臣妾,而不是我。”

    “我,我,臣妾不知道,母后别生气,清哥说我可以不用学规矩。”

    这次她是真的发怒了:“徐嬷嬷,给我掌嘴,太没有教养了,居然直称皇上的名字。”

    许嬷嬷真的过来了,我惊恐的往后退:“太后,臣妾真的不知道哪里错了,你说了,我会改的。”

    她冷笑,似乎对我的无知感到不屑,说出的话也意味深长:“你错的太多了。”

    另一个嬷嬷讥笑这按住了我,她们好像都有点功底,我根本就挣脱不开,“啪啪”被打了好多下,我的脸立马肿了起来,嘴里流出了血。

    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太后她们已经走得很远了,丫鬟们也躲起来了。

    空空的宫殿里只有我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打,我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碰过我一个手指头,今天莫名其妙的就被打了一顿,哪里受的了,我决定要去军营找清哥,他临走时说要去军营里有紧急事务要处理。

    可是刚出了南华门,就有一批黑衣人挡住了我的去路,我大喊着救命,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眼见一柄刀就要插进我的身体,我嗷呜一声完了,清哥没见到,反要被人杀了,可是是谁要要我的命?我在京城又没有什么仇敌。

    我撞上了一具身体,他似乎也受了很重的伤,全身在不停地流着血,但是他手里拿着剑,如同大神一般屹立不倒,如刀刻般的英俊脸庞含着霜,冷冽霸道的眼神目空一切,丝毫不把几个黑衣人放在眼里,我的心里立马被震撼了,突然就觉得就算他受了重伤,那些人对于他来说也是小菜一碟,我躲在他身后,不肯出来。

    那些黑衣人朝我追来,务必要把我斩与剑下,但是男子不肯离开,要杀我势必要先杀他。

    他冷厉的杀气爆裂,只两招,那些人就被摸了脖子,但是他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喂,喂,你醒醒。”我拍打着他的脸,可是他怎么也不肯醒来,他的手臂已经全部变成了黑色,我知道这是他中了毒,但是我心里惶恐,总感觉周围危机四伏,有人要杀我,所以我要尽快找到清哥,可是我又突然想起,我在这里压根举目无亲,一个人也不认识,更不知道军营在哪里,如何去找清哥?而眼前这个人又晕死过去,好歹他刚才也算救了我一次,我也不能置他于不顾,算了,先救这个人吧,或许,他可以带我找到清哥呢。

    我拿起他手中的剑,把自己的手腕隔开,把血喂进他的嘴里,只要不是太厉害的毒应该都会解了吧。

    我拖着他来到一个拐角里,看了看四下无人,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口,其中有一道伤疤深且长,触目惊心的已经起了脓,我用刀子给他挖出来。

    中间他被痛醒了一次,本来想一掌把我拍飞的,我用手一挡,道:“别拍我,我给你治伤呢。”

    可能是他自己也觉出了身上的毒已经解了,或者是看到了我举到头顶的手沾满了血迹,那样子十分滑稽,总之他把手慢慢地放下去了,忍着剧痛,任我给他处理。

    由于我和他互不相识,手下一点都没有留情,反正又不是我疼,不过令我佩服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我倒是不忍心了:“如果很疼,你可以叫出来,这里又没有人,我不会笑话你的。”

    他睁开眼睛瞟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我给他弄完之后,发现自己身上除了银子,什么也没有,于是我只好把手上的血一股脑的全摸到了他的身上,这是他的血,要还给他。

    他睁眼瞟了瞟他本来就皱巴巴的衣服此刻是惨不忍睹,气的一口污血吐了出来。

    我惊喜的晃着他:“怎么样?怎么样?你的毒彻底的解了吧?”

    他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似乎无言以对,最后才说:“拐过这条街,去找一条马车来,我们先离开这里。”

    我对他妩媚一笑:“不是我们,是你,我们互不相欠,就此也分道扬镳吧。”

    我潇洒的转身就走,给他留下一个绚丽的背影,他居然也没有勉强我。

    可是我刚转个弯,就看见两个黑衣人在大街上四处查看,和先前的人穿的衣服相似,应该是一伙的,而且应该不止这两个,还有很多吧,我慌忙又跑回到那个男子的身边,他不知哪里来的本事,居然这么屁大的功夫就弄了一辆马车,此刻正被车夫扶着上车,我跐溜一下也随着他上去,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又瞟了我一眼,闭目养神,也没有理我,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还以为以他的冷漠会把我扔下去。

    马车走了好长时间,我如坐针毡,忍不住的问:“我们要去哪里?”

    他并不理我,我扯开窗帘一看,是最繁华的大街,恩,这一点我还比较满意,杀他的人和要杀我的人一定想不到我们会在最显眼的地方招摇过市。

    “把帘子放下来。”

    不用他说,我也很快就把帘子放了下来,因为我又看见了一个黑衣人,我心惊肉跳,真是阴魂不散啊!

    “是谁要杀我?”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脸色有些发白。

    “他们是宫里的人,你得罪里面的人了?”

    是啊,我这才想起来他们的腰间似乎挂了一件大内的令牌,一时慌张,竟没有想起来,这么说是宫里的人想杀我,那是谁?我一咬牙,牙齿疼的厉害,腮帮子还肿着呢,脑中灵光一闪,莫非是太后故意让我出宫,再把我击杀在宫外,这样她也没有嫌疑?

    原来如此,她竟然这么不待见我,为什么?

    我一时泄了气,有一种无力感,皇宫就像一座监牢,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开始相信母亲说的话,我不适合皇宫,这里尔虞我诈,而我太单纯。

    可是我已经在母亲和清哥之间做了选择不是吗?我已经无路可退。

    “咯吱。”一声,马车停了。

    “公子,小姐,到地方了。”

    我掀开帘子,居然是一片荒郊野外?居然一会就跑到这里来了?

    我跳下马车,着急的度了几个圈,我要怎么去找清哥呀?

    “付钱。”一道冷冷的声线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的心情也很不好:“你要的马车,凭什么我付钱。”

    “我没钱。”他若无其事的下了车,捂着伤口走了。

    我一口气没上来,怪不到让我上车,还以为他大发人性慈悲,原来是为了让我付钱啊。

    我付完钱,追上他,很好奇:“喂,我要是不来,你准备怎么办?”

    他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嘲笑我的智商,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再问。

    我锲而不舍:“难道你准备用美男计,或者把车夫先奸后杀?”

    看着他的脸色迅速变黑,我则心情很好的大笑着跑了。

    我思索着对策,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联系到清哥呢?可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光是要杀我的人都躲不过去。

    我沮丧的道:“你可知道沐云国的军营在哪里?”

    他突然睁开眼睛,盯着我若有所思,半天才道:“知道。”

    “真的?”我心中大喜:“你能带我去吗?”

    他瞟了眼我因为激动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我慌忙放下:“我是说你还能坚持走吗?”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冷,整个人像是从雪山走来,冻死个人:“坚持不住。”便闭上眼睛,再也不理我。

    我出了山洞,眼见夕阳已经落幕,清哥说他可能要在军营里呆上三天,那么好吧,我在等等,等里面的人伤好一些,就能去了。

    我为了讨好他,他让我去水里抓鱼,去一里之外的河里去给他端水,去打天上的鸟儿来给他烤着吃,我都忍了。

    可是下一刻,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给脱了,要求我去给他洗,然后烤干爽了再给他。

    我终于忍不可忍:“在这荒山野地里,你就不能将就些,穿的再好,也没人看啊。”

    他眼皮也不抬,声音毫无波澜的道:“你不是人?”

    “我不嫌弃。”我把衣服给他扔回去,现在的男人真难伺候,还是清哥最好,处处想的周到,从来不会让我干这干那。

    “我嫌弃,我情愿不穿。”说着就要伸手把里面的里衣也给脱了。

    “停,停,你没听说过男女授受不清吗?”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眼看他的锁骨都露出来了,我只好投降:“好,好,我去洗,不过,你要答应我,后天带我去军营。”后天在不去,清哥就该回去了。

    他点了点头,我才放心的去给他洗衣服。

    我终于盼到了第三天,满怀希望的看着他:“哎,走吧。”

    “对了,忘了问你名字了?”

    “权十七。”他面无表情站起来:“走吧,不过我并不知道军营在哪里?走错了,你别咋胡就行。”

    “什么?”我大怒:“你不是说你知道地方要带我去吗?”

    他不温不火:“就在沐云国境内,这不是带你去吗?”

    好吧,我强压住怒火,看在他会武功的份上,我忍,不知道地方可以问呀。

    我大踏步的在前面走着,决不能给他说话,要不然会被气死的。

    我本来就走的挺慢的,他更慢,我走一段就要停下来等他一会,他说他伤势重,根本走不了,可是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以他的意志力,别说走路,就是和几十个人打一架也不在话下。

    这一次好了,等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追上来,我担心他会被蛇虫一类的给咬死了,只好气冲冲的回头找他。

    不找还好,一找竟然发现他正坐在一块石头上,惬意的喝着水,动作优雅的吃着东西,旁边一个笑吟吟的美人给他包扎着伤口。

    我顿时泄气了,我这是找了一个多么不靠谱的人来帮我呀,估计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带我去军营吧,我也终于明白,别人都是靠不住的,只能靠自己。

    我扭头就走,他似乎也看见我了,眼里一怔,大踏步的就追了上来,主动说道:“她是我师妹。”

    我没理他,是不是他师妹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只是生他的气不是说不能够走路吗,现在怎么走的这么步步生风啊?

    “你渴了吧,要不喝些水?”他把水壶举到我面前。

    旁边一个甜甜的声音:“师兄,那不是你喝过的吗?”

    他的手一顿,有些尴尬的缩了回去。

    “离飒,你先回去吧,我已经没事了,让宫中的弟子都安分些。”他的声音又忽然变冷,变来变去也不累得慌。

    离飒很为难的道:“师兄,城门都戒严了,那里都是官兵,根本就不好出去,让我呆在你的身边吧。”

    看的出,他的小师妹似乎很喜欢他。

    他立马爆发出一种煞气:“我说回去就回去。”

    吓了我一跳,我都不敢和他走在一条路上了,他转向我的时候有些歉意,只是见鬼了,这个家伙也会知道愧疚?离飒很不甘心的满吞吞的往前走去。

    离飒走了一段路,又拐了回来:“师兄,前面有好多官兵,好像是沐云国皇帝的骑兵。”

    我眼前一亮,奔上前:“你没有看错,真是皇上的骑兵?”

    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记得皇上两个字,飞快的往前奔去,果然一条官路上正行走着一支军队,在整齐的铁骑中,我一眼就看到了领头的那个穿着一身便服的人,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在人群中准确的找出他。

    “清哥,清哥。”

    我挥舞着手向他奔去,铁骑过去踏过的浓浓尘土钻进了我的嘴里,鼻子里,我都毫无所觉,只想快点奔进他的怀抱。

    我的叫声终于惊动了骑兵,我也只看见了他亮晃晃的白牙一闪,一个转眼就到了我的跟前,一把把我抱在怀里:“云儿,你去了哪里了?急死我了,再找不到你,我就要疯了。”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这一刻我没有看到权十七眼中的受伤,也没有看到离飒的目光因为权十七对我的注视而变得恶毒起来,这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真希望就这样到天荒地老。

    ------题外话------

    哎呀,没想到一写写了这么多,明天会继续的,最近我要努力,争取每天更,我突然用第一人称,你们习惯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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