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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透露银矿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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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薄闻言霍地直起背来,伸手攥紧她右腕,那力道攥得她呲牙咧嘴的生疼,他眸里目光凌厉,便如利剑般在她脸上划来划去。

    何清君不由得瑟肩,颤道:“怎……怎么?”

    令狐薄的声音宛如从地狱钻出地魔音,“何清君,本王与你结发于锦袋,便是将你我的性命系在一起,你的命,是本王的,本王绝不容许任何人擅动你的性命!既使那个人是你!”

    何清君怔怔看他,她的命……是她自己的吧,跟他有何关系,脑里立时出现那张和离书,他们之间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

    “你家的事情,本王既已让徐云昭去查,很快必会有消息传来,若真是被人所害,本王必会亲自将那人捉到你面前,任你千刀万剐还是剥皮抽筋!但是本王绝不许你以自己的性命去赌!”

    何清君原本还强硬的心竟立时软下来,他总是为她着想的,但她却不能因为私事分了他的神,她知他最近正在暗中着手布署兵力人力,以防南家突然起事,她家的这些事,她自己做就好。

    “令狐薄,本来我还对徐云昭的话将信将疑,但五姨娘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反而深信不疑了,何家全家覆灭于火场绝非是那般简单的事,那把火是不是我娘放的,也令人不得不怀疑……”

    在她心里,娘亲一直是个很温柔善良、逆来顺受的人,就算是被姨娘们载赃陷害,被父亲暴打休弃,顶多会觉活得了无生趣,投井一死之了,绝不会这般狠毒的拉着全家老小一起去死,她记得家里当时最小的孩子才刚出生,这其中必有原因。

    “那日五姨娘进宫与我相认,我特意拉起她的手问她,寄人篱下的日子是不是不好过?千岁大老爷,或许不知世间的人情世故,一个女子带着一个拖油瓶女儿就算是寄居在亲大哥家,那生活必定也是过得不易,必得多干些活计,莫惹嫂子白眼嫌弃,何况以五姨娘的意思,她的大哥家境并不好……但是,五姨娘的那双手腻滑如玉,掌心柔软细滑,分明是双养尊处优的手,我那清茹六妹的手更是如大家闺秀般的娇嫩柔滑。”

    令狐薄闻言,凤眸惊喜一亮,对她极为赞许,谁说何清君这等习武女子心粗的?他就瞧她总是粗中有细,发现旁人并不在意的细枝末节。他虽然对那五姨娘有疑,却也只是对她的身份怀疑,并非像她那般心细。

    何清君伸出她的那双小手给他瞧:“千岁大老爷,你瞧,我的手,虽然以前生活艰难,但因不擅女红和烹调,这双手未捏针绣过花,未下厨做过汤肴,但只因为握过剑,你瞧这双手,掌心总有些微剑茧,但凡是干过活操劳过的手,哪会有她们保养得那般润滑细嫩?”

    令狐薄盯着她的掌心,果然有几个小小的剑茧,再看自己的手,他不使剑,但因从小习武,那双手确实不如朝三哥四哥的手那般养尊处优的细嫩。

    “所以呢,你打算如何?”

    何清君道:“我在等徐云昭的消息,但我总觉得何家出事跟五姨娘脱不了干系,不如取信于她,稳住她,若真跟她有关……我必亲手杀了她……”说着眼里迸出一抹仇恨。

    令狐薄看着她,轻叹一声:“家仇当报,性命更重要。清君,你不觉得你五姨娘母女出现的太过蹊跷了么?纪芙才死,纪绍恒刚跑回大魏,你五姨娘便出现了,我只怕他们是冲着吴山银需来的。”

    提起吴山银需,何清君低下头,沉吟片刻,正色道:“若五姨娘有问题,自然是冲着吴山银需来的,摄政王,今日我便告诉你关于吴山银需的事。”

    令狐薄明显一怔,大为意外,“你不是说要用此事保命的吗?为何突然要说?”

    何清君笑了笑,起身在屋内来回踱了一圈,站定,“总得透露一下情况让你放心啊。”

    令狐薄双眸凝视良久,终于点头,唇边勾起一丝笑容,这等事关重大的事情,她都愿主动跟他透露,虽不敢说他在她心里占多重的位置,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她对他是极为信任的。

    “清君,这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他倒不是非要确信世上无人知道,而只是要确认白逸扬知不知道,他承认他心里对白逸扬的嫉妒从未消失过,毕竟他曾拥有过何清君两年,是她对男人毫无戒心的两年,他曾无数次暗问,若是他早了三年遇上她,会不会让她毫无芥蒂地爱上他?

    每每都会摇头,或许那时她更是正眼都不会看自己,在她眼里,从来都不屑于皇家权势,来皇宫虽是为债务所迫,却从未真正将惧怕过皇宫里的任何一人……或许在她和离后遇上她,才是他的命中注定吧。

    何清君惊讶看他,“事关社稷的事,岂能随便说与他人?这事只有我和师父知道,没其他人知道。”

    令狐薄眸底十分震惊,“竟然连白逸扬也不知道么?”她竟真未曾告诉进白逸扬?他们不是曾是夫妻吗,她不是曾爱他至深吗?

    何清君看出他眼里的意思,摸摸额头,“千岁大老爷难道希望我把这等重要的大事说与旁人听?”轻轻一笑道:“我早说过,我分得清轻重缓急。我不会为了一份感情就恨不能把心扒出来给人看,再说,这事说出来,万一走露了风声,恐怕也会给白逸扬带来灾难吧?。”

    她不再理会令狐薄的惊诧表情,走到寝殿门口,将所有房门关上,问道:“这寝殿除了我和千岁大老爷,再无第三人了吧?”

    令狐薄点头,“本王夜里从不需旁人伺候。”

    何清君低声道:“那就好。”她神色极为郑重的道:“密书记载,吴山有银铁伴生需,其实吴山确有银需,只不过此需以银为主,伴生有铜,即银铜伴生需,这种伴生需也并不是少见。”

    令狐薄闻言,眸底闪过惊喜,原来密书并未骗人,至少是有这银需的,这吴山银需传说已久,经过几百年,这密书也变成了世所共知的公开书,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虽然表面上是南宛与天晋在争夺吴山,但私下里大魏和大燕都曾派人去吴山寻过需,甚至民间亦有能人偷偷到吴山勘需,却都无功而返。

    以致于现在,莫说天晋对密书所载的银需产生了怀疑,便是南宛朝廷上下,也都对是否吴山有无银需大持怀疑态度,甚至有些朝廷官员和一些百姓一样的想法,为他子虚乌有的银需争战多年,委实不值得,还不如就一家一半,将吴山平分了完事。

    可是他却不以为然,不管有无银需,他都是寸土必争,绝不能平白让天晋夺了吴山去。

    “若是吴山有需,为何从无人找到?清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何清君忽然失笑,站起,双手嚣张叉腰,道:“他们自然是找不到的,就算是曾有人找到,必定也是死在了吴山,绝不可能传出消息……哈哈,这世上除了我何清君,无人能找到,除非再出现一个既懂寻需,武功又不在我之下,并且像本姑娘一样命大的人!”

    语毕嚣张且自豪地仰起下巴,得意地道:“这世上能再找出这样一人吗?”

    令狐薄见她那副嚣张得意的样子,顿时忍俊不禁,终于失笑出声,摇了摇头:“不能,懂寻需者,必是一心四处寻需发财,谁会受苦受累的去习武,武功还要练成像清君这般高……那便如登天之难……再加上运气嘛,这世上真找不出第二人来。”微微一顿道:“只是……为何找到吴山银需,必得需要这些条件?为何找吴山银需必会丧命?”

    何清君再抬一下下巴,睨视他:“因为想找到那个银需,若未具备这些条件,必会死在那里,就算当时命大未死,没有一身的武功,必也走不出那里……”

    这下令狐薄反倒糊涂了:“如此凶险?这却是为何?”若这银需所在地如此凶险,那她倒底经历了些什么,他看她,希冀她愿和盘托出,却见她目光闪烁,并不愿详谈。他垂目,她既不愿说,他也勉强不得。

    何清君打个哈哈,道:“为了找这银需,本姑娘挖了整整两个月,才确定必是密书上记载的那个大银需,此需银铜都十分丰富,若能将些需挖出,南宛国库,百年之内必是充盈的。”

    令狐薄不禁也站了起来,眸底闪过狂喜,竟蕴含如此丰富的银铜之需?“清君,若能为南宛寻得此需,本王定与小皇上一起将你封为南宛镇国公主,百年之后入皇室宗庙,受后世皇室子孙香火膜拜!”

    镇国公主?何清君囧了。

    “到时候,莫说你是个下堂妇,便是嫁过七次八次,本王要娶你,谁敢说个不字?!”

    何清君再次囧住,千岁大老爷,你要搞搞清楚,他们在说正事,怎地他又扯上了他两人之间的感情之事,她忍不住咕噜道:“你想成亲想疯了吧?成亲狂!”

    令狐薄唇角带笑,眉目含春,毫无羞耻地道:“本王不是想成亲想疯了,是想娶你想疯了!”

    何清君这下不止一脸窘态了,脸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令狐薄凤眸微直,正想凑过去一亲芳泽,却听何清君道:“这银需的具体位置,我以后必会告诉你,现下还不是时机,我总得给自己留一手,免得尽信于人反而死得不明不白!”她边说边讪笑着。

    令狐薄倒不甚在意她什么时候说出银需的位置,对他来说,知道了吴山确切有需,便算是有的放矢,而非在墨黑中摸索,为吴山与天晋所做一切争夺便算是值得了。

    他看她良久,唇角带着深深的笑意,问道:“你一个女子为何会学那寻需之术?”

    何清君不以为然地道:“我倒是未特意去学,小时候,对此很感兴趣,父亲便随便教了些,后来,姨娘们相继生了儿子女儿,父亲便失了教我的兴趣,我便自己从父亲的密室中偷出那些宝贝书籍来看……后来未丧命于大火,也亏得自己偷了书钻狗洞出来看……”

    令狐薄怜惜地凝望她,极想将她揽入怀中安抚一番,却听到何清君念叨着道:“寻需一事无难处,关键在于用心,肯吃苦。

    《管子&8226;地数篇》中云:山,上有赭者,其下有铁;上有鈆者,其下有银;一曰上有鈆者,其下有鉒银;上有丹砂者,其下有鉒金;上有慈石者,其下有铜金。此山之见荣者也。又道:上有丹砂者,下有黄金;上有慈石者,下有铜金;上有陵石者,下有鈆、锡、赤铜;上有赭者,下有铁。此山之见荣者也。

    所谓山之见荣,就是需苗的露头。我便是看到了需苗的露头,才注意到吴山有需的。”

    何清君顿了顿道:“《地镜图》中也曾记载有:山上有葱,下有银;山上有薤,下有金;山上有姜,下有铜锡;山有宝玉,木旁枝皆下垂。我便是依着这些植物的提示,挖了两个月,终于找到了银需所在。”

    令狐薄点头:“这道理倒是浅显易懂,听者明白,但真正做起来,世上当真没几人能做到。”他想她这项技能,与其说是家传的,不如说是其父遗传给她的天赋。

    何清君低头想了想,突然抬头道:“千岁大老爷……这银需的位置,其实现下告诉你也没什么……”

    却听令狐薄轻“嘘”一声,“有人!”话音未落,人已破窗而出。

    何清君心中一凛,幸亏令狐薄发现的及时,不然真叫那人听了去了,想来那人也是觉得听到关键之处,怕有所遗漏,只顾运功附耳,太过紧张,以致双脚不小心踩动了屋顶瓦片。

    她深吸一口气,提气从窗上窜出,到了院里,却见令狐薄正与那蒙面人大打出手,那人的身形微微有些驼……应是为老者,武功内力皆不在令狐薄之下,何清君眯眼,当今世上,能与令狐薄武功相匹敌者,除了她师父玄机老人,恐怕不会超过三人,他是谁?

    这一个个都冲着吴山银需从各国齐聚到南宛,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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