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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四曰死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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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全都进到了屋里来, 然后最后/进来的建木将门关好了。

    茅草的小屋子,非常的简陋,看起来之前这道/士过的并不是很好, 毕竟他并非有什么真本事,说是半吊子都嫌多。东方一眼就瞧出来了, 这道/士捉鬼什么的, 肯定完全不行, 也就会忽悠忽悠人, 这种人连修仙的边儿都摸不着。

    道/士很怕他们, 退进屋里来之后就缩在了角落里, 说:“几位爷爷, 请随便坐, 随便坐……”

    夷玉倒是不客气,直接就坐下来了,不过这屋里太简陋了, 根本没什么椅子, 他这么一坐下来, 就只剩下一个位置可以坐了。当然还有一张床铺而已坐。

    估摸/着道/士刚才在睡觉,床/上很乱,而且脏兮兮的, 上面愣是堆着一堆脏衣服,不只如此, 还有空掉的酒坛子, 床角湿/了一片。

    子车无奇看了一眼, 顿时眼皮猛跳。东方知道他是强/迫症犯了,那么爱干净的握奇公子,决计是不会坐在那张脏兮兮的床/上的。

    所以东方干脆,眼疾手快腿也快,将那剩下来的一张椅子“吇啦”一声就给拽了过来,然后一屁/股坐下去,坐的是稳稳当当的。

    剩下站着的人全都看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似乎刚才还没缓过神儿来,现在又懵了。

    夷玉倒是不懵,瞧见没地方坐了,干脆拽了拽唐风居的袖子,笑嘻嘻的说:“没地方坐了,要不我们坐一张椅子好了,你抱着我,我坐在你怀里头?”

    夷玉大大咧咧的一说,也不嫌害臊,唐风居倒是不好意思了,忙摇手,说:“不必,我站着就好,我也不累。”

    夷玉不依了,非要坐在唐风居的怀里头,腻腻歪歪的。

    东方感觉真是不应该带着夷玉一起来,时时刻刻的辣眼睛。

    那道/士都看懵了,他显然是不喜欢男人的。不过夷玉那小模样长得,比姑娘家还漂亮,那道/士仔细一打量夷玉,顿时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色迷迷的就盯着夷玉来回瞧。

    唐风居一瞧那道/士的眼神儿,就心里不悦了,抬脚踹了一下桌子旁边的大木箱。

    “咚”的一声,也不知道里面放的什么,竟然沉的要命,声音也大的很,把那道/士给吓得一哆嗦,也不敢再瞧夷玉了。

    夷玉好奇的说:“这箱子是做什么的?怎么听起来好像特别沉呢。”

    道/士本来缩在角落里,不过一听夷玉说到箱子,简直像个跳蚤一样,瞬间就扑到了大箱子上面,抱紧了:“各位爷爷,这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

    他抱着那大箱子,往角落里拖了两下。东方眼瞧着,就看到地上被拖出了痕迹来,看样子箱子的确很重很重。

    建木在旁边淡淡的说:“这一箱子都是金银罢?”

    道/士一愣,赶忙摇手,说:“几位说笑了,怎么可能?你们看我这穷的叮当响,怎么可能是金银?我家里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你们说是不是?”

    东方瞧他一脸心虚,就知道他绝对说/谎了,干脆直接一挥手。那道/士顿时觉得一阵风扑面而来,然后那箱子就像是活了一般,“哐当”一声就自己打开了。

    箱子的盖子弹开,把抱在上面的道/士给弄了一个大屁堆儿。

    屋里没什么光线,只有刚才道/士起来点的一盏灯,很昏暗,那箱子一打开,屋里却顿时亮了不少。

    果真如建木所说,是一箱子金银财宝。

    那一箱子慢慢的黄金白银,借着油灯的光亮反射/出更耀眼的光彩。到底是有多少财宝,谁也一时间数不清楚的。

    不过在场的人,愣是没一个动心的,勉强都是很平常,甚至说是很冷淡。

    云笈宫的弟/子向来被人称作活死人,不为物喜不为己悲,握奇公子自然对这些黄白之物没什么感觉,这倒是很平常的。

    而东方虽然是俗人一个,不过做了那么多年的三十六天门门主,金山银山全都见过,这点金子还不放在眼里。

    唐风居乃是冬石唐家的三公子,虽然以往在唐家惨了些,但是银子还是有的。

    剩下的夷玉和建木,都不是人,所以完全不需要金子银子。

    而小扶摇似乎是累了,早就靠着建木的肩膀睡着了。在那道/士大喊大叫的时候,小扶摇只是皱了皱眉头,都没有醒过来。

    道/士连忙就想合上箱子,但是箱子怎么都合不上,可把他的白毛汗都急出来了。

    东方一瞧,挑了挑眉,说:“你穷的叮当响,屋子里却有一箱子金银财宝,这说不通罢?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不义之财?”

    “我……这些金子就是我的!真的是我的!没偷没抢,是我赢得的!”道/士说到金子上面,底气似乎足了很多,坚持说这都是他的钱。

    东方也不想管他怎么突然一夜暴富的,只是说:“废话先别说,把那只断手的事情告诉我们,否则……”

    东方说着,眼珠子一转,打了响指,那箱子里的一锭金子就飞了起来,落在了东方的手心里。

    道/士急了,想要去抢回金子。

    东方托着那锭金子,五指一收拢,但听“咔吧”一声,那金子竟然给捏碎了。

    东方这才把碎成了几瓣儿的金子丢回了箱子里,说:“否则别怪我手一抖,就把你的骨头都捏碎了。”

    道/士吓坏了,可不敢往东方这边扑过来了,吓得又哆嗦了起来。

    握奇公子一脸风度翩翩的模样,却说着令人骇人听闻的话,这冰/火两重天的,道/士哪里顶得住,期期艾艾的就将事情给说了一遍。

    那日道/士的确进了林子去,他想要抓/住那个闹/事儿的鬼,然后再向镇子上的人炫耀一下。

    毕竟镇子上的人多数都看不起他,还老嘲笑他,所以道/士想要证明自己是很厉害的。

    不过事实证明,这道/士就是二把刀,而且眼高于顶。

    那日天还没黑,他就拿着自己的法/器和灯笼往林子去了,他事先打听好了,听说了那只可怕的怪手的出现地点。

    道/士在林子里转了一整圈,看到了一个土坑,就是土/匪挖出断手的地方。那会儿天色已经黑了,他就提着灯笼,大着胆子往旁边走,想要找找那怪手到底在哪里。

    道/士说:“我足足找了大半个时辰,结果真叫我给瞧见了。”

    道/士不光是带了法/器,什么黑狗血、桃木剑还有狼牙都带着,就在他找的腿都酸了的时候,终于让他瞧见了。

    道/士故作神秘的说:“我就看到草丛里面,有一截白生生的手呀,那叫一个吓人!”

    一截手趴在草地里,若不是他找的仔细都没发现。和土/匪形容的差不多,那只手断口处已经不流/血了,看起来像是被砍断了很久,但是手白生生的,一点也不像是死了很久的。

    道/士吓得一身冷汗,却不敢回去,觉得无功而返太没面子。他干脆直接解下腰间的酒葫芦,猛喝了大半瓶子,然后就往断手那地方去了。

    道/士说到这里一拍手,“啪”的一声,声音还挺大,差点把小扶摇吵醒了,看起来讲的还挺带劲儿,入情入境的。

    建木皱着眉看了他一眼,那道/士赶忙就怂了,小声继续说:“你们猜怎么着?其实什么怪手的传闻,都是假的!”

    东方一听,皱了皱眉,什么叫假的?这让他们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道/士说:“那只手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根本不是什么活物,真的不会动。我估摸/着是那些人胆子太小了,被吓着了,所以说胡话呢。”

    道/士走过去,起初还害怕,但是后来胆子就大了,因为他发现那只断手压根不会动,一下也不会动,根本不能作怪。

    道/士当下觉得,恐怕是有人太无聊了,所以变了故事骗人的。

    东方说:“若真是骗人的,那为何我刚才提起断手,你会吓得魂不附体?”

    道/士说:“稍安勿躁,听我把话说完啊,这后面的事情,就古怪了!”

    道/士发现那断手没什么邪乎,松了口气,就准备回家睡大觉了。

    但是道/士又想了,这么回去和旁人说了,旁人恐怕不信,因为他平时喜欢吹牛,旁人现在都不信他的话了。

    道/士左右一思忖,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他立刻就将外套给脱/下来了,然后竟然将那只断手给拿起来了,包在了外套里,带回了家中!

    夷玉忍不住笑起来,说:“哎呀,没看出来,你竟然贼大胆呢!那种邪乎的东西,你都敢带回来,真是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只断手绝对不普通,他们去看过挖出断手的土坑,里面怨气阴气鼎盛,断手都已经从土里出来这么久了,土坑里还有那么强的怨气,说明断手绝对不是普通的东西。

    道/士大着胆子把断手给带回家了,他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回家可以吹牛了。就说自己进了林子,然后一番搏斗,将着邪物给制/服了。那些人狗眼看人低,若是不相信,他就把断手拿出来给他们瞧,把他们都给吓疯了!

    道/士说:“我当时是这么想的,觉得可以出一口恶气。不过那断手带回来之后,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去和街坊邻里炫耀,就忽然有个人找上来了。”

    “什么人?”东方忍不住问。

    那道/士故意吊人胃口,磨磨蹭蹭才说:“是一个男人,还病怏怏的,他天没亮就来了,敲我/的/门,说是要向我买一样东西。”

    东方一听,说:“他向你买/断手?”

    “是啊!”道/士说:“就是向我买那只断手。”

    道/士当时怀疑自己没睡醒,那病怏怏的男人长什么模样他都不知道,那男人戴着一张铁面具,想看也看不着,反正很神秘。

    道/士觉得奇怪,不过他好色好酒又贪/财,那男人竟然拿出一沓子银票来,交给了道/士,说只要把断手给他,就把这些银票都给道/士。

    道/士说:“我这一听,可不是乐坏了吗?我从没见过那么厚一沓子银票啊,那能换多少银子?”

    道/士二话不说,干脆就把银票拿走了,将那只包在衣服里的断手给了男人。

    男人留下银票,拿着断手就离开了。

    道/士说:“我当时觉得自己发了,立刻就拿着银票出门了,我们这镇子太小了,必须要到隔壁镇子或者更远的地方去换银票。我怕银票是假的,所以就走了大老远去换银票。”

    道/士跑出去换银票,没想到银票是真的,千真万确,真的不能再真了!

    道/士把所有银票都换成了金子,免得有什么差池。他拿到了金子,可谓一夜就富的流油,当下就在那城里头吃喝嫖赌起来。

    他足足在青楼流连了五天,简直乐不思蜀,被各种款待,挥霍了大把的金子。不过这对于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但是五天一过,道/士觉得,他应该先回家一趟。他还想要回家让街坊邻里瞧瞧自己的金子,让他们羡慕死呢。

    于是道/士雇了车子,自己赶着马车就回家了。

    道/士说:“谁想到啊,我一回来,就傻眼了!”

    道/士回到小镇子上,怎么能不傻眼,镇子上死了好几个人了,死相惨的不得了。

    道/士才把金子搬回来,就有邻居来找他,居然是让他去作法的。道/士有钱了,不想去,但是又觉得邻居找自己作法,这事情千载难逢,竟然相信自己的实力了,所以就去了。

    道/士一去,就看到了死人,说:“真是吓毁了我,死相都一样,干尸一样,一点血和阳气都没有了,那脖子上呀,还有一个很明显的五指印!”

    道/士一瞧,吓得腿肚子转筋,他一看到那五指印就联想到了断手,觉得绝对是那段手掐出来了。

    道/士说:“我吓坏了,随便假装作法,然后就回来了。也不敢跟别人说断手的事情,也不敢跟别人说有人给了我银票的事情,就怕那些人说是我杀了人,拿我去见官呢!”

    东方一听,原来道/士家里这一箱子金子,和那断手竟然还有关系。

    东方说:“你仔细的给我形容一下向你买/断手的男人。”

    道/士说:“我……我真是不知道啊。他穿着一身蓝色的衣服,从头包到脚,什么也瞧不见,脸上还带着一个铁面具,更是瞧不见了!声音特别的沙哑,跟鬼似的。说一句话咳嗽三声,也不知道得的什么病。”

    道/士除此之外就形容不出来那男人了,年龄几何也不知道。只知道那男人身量倒是不矮的,不过披着衣服显得很瘦很瘦,应该和生病也有关系。

    东方忍不住皱眉,说:“你还有没有什么隐瞒的?”

    “没了没了!真是没了。”道/士连忙说:“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那些人的死和我没关系,若是有关系,肯定也是和那怪人有关系的,你们去抓那个人,别来找我了。哦……对了!”

    道/士说到这里,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说:“我还从他那里得了个东西。”

    道/士说着,跑到了床/上去,从一堆又馊又臭的衣服里,拽出了个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用绳子串着,也不大,好像是一个吊坠似的。

    道/士将那东西拿出来,说:“那怪人掏银票的时候,将怀里的这样东西给带了出来。我当时瞧他宝贝的厉害,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就管他要。他起初不肯给我,但是他似乎特别想要那只断手,所以后来也就给我了。”

    道/士说着,将东西递给东方。

    东方快速的伸手去拿,不过子车无奇嫌弃那道/士是从臭衣服里刨出来了,于是东方的手伸了一半,就在半空变了方向,换了个圈又回来了。

    子车无奇从怀里掏了条帕子,然后垫着才将那东西拿了过来。

    东方着实无奈了,他现在还有个问题好奇,那就是……

    子车无奇身上到底有多少条手帕!好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今天就掏了好几条出来了。

    “这是……”

    子车无奇瞧着那东西一怔,东方连忙低头仔细去瞧,这一瞧也是一愣。

    夷玉探头过来,说:“白白的,小小的,是什么?骨头吗?看起来像一颗莲子呢。”

    那东西像一颗小白珠子,中间打了个空洞,串着一根红绳。

    但看那红绳就不简单,并不是普通的绳子,可是大有来头的,叫做“思愁”。名字是挺古怪的,不过倒是合适的很。整应了那种“剪不断理坏乱”之意。

    在修仙世家中,有一处地方叫做相思府的,思愁就是出自那相思府,旁人是不会做的,也算是独一家了。

    不过子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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