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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惊世男子(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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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这个问题,可不简单。”许久之后,君未璃看着云清歌那直视的目光,故弄玄虚。

    “如何不简单?”

    君未璃深深的笑了笑,“你可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排着队等着我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他是想要好处了。云清歌不知为什么,心中竟是有些失落,他曾经为自己解围,不想,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不知公公想要如何?”云清歌的表情有了几分冷意。

    看着对方认真的神情,君未璃轻轻耸了下肩,“这深宫之中,凡事都离不开银子……”

    话未说完,云清歌已经撇开了目光,正要离开,却被君未璃拦住了去路,“不过,看在你我有数面之缘的份上,倒是可以告诉你,只是,小姐需欠我一份人情。”

    这男子果真是气死人不偿命,云清歌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面对他的时候,会忍不住心中的愤怒。

    看着他的意思,他分明只是在捉弄自己。

    君未璃知道自己不能再惹火这个小女子了,他俯下身来柔声说道,“璃殿下虽然常年居住于此,更是从不缺任何的东西,不过,这宫中都缺的东西,却是无人能给的。”

    宫中都缺的东西?云清歌总觉得他的话中带着几分深意,“公公能否明说?”

    “也就是,若是小姐能亲手制作,那相信殿下一定会很高兴。”

    亲手制作?!云清歌只觉得这个答案有些奇怪,自己做的东西,璃殿下能看上眼吗?可是,眼前的男子说的话又不像是玩笑。

    “小姐不必着急,殿下为人随和大度,无非求的是个心意。”

    这后宫之中,缺的就是真心实意。云清歌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看向君未璃的眼神有了些许改变。

    “多谢公公。”

    谢他吗?只希望到时候,她不要生自己的气才好。

    ……

    从平安宫出来,云清歌已经盘算着自己该亲手做点什么东西比较适合,既不能表现得太过随意,也不能越了界限。

    不想,思量之际竟是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

    “抱歉,我……”

    眼前是名陌生的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整齐的束在脑后,干净白皙的面庞,那长长的胡须却是让云清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的长袍似乎洗的有些破旧,衣襟处还沾着一些泥渍。自知不能以貌取人,云清歌立刻收回了自己异样的目光,“可有撞伤先生?”

    对方一愣,伸出手去抓了一下自己的长须,最后恢复了淡淡的脸色,“无碍,这前面可是平安宫?”

    云清歌有些惊讶,这个声音居然还挺年轻。

    “是的。”

    “多谢小姐。”对方彬彬有礼,从云清歌的身旁走过,他的身上带着草药香与雨露的湿气,云清歌看向他背上的包袱,此人是从宫外来的?还是去平安宫?果真,那平安宫里的人都不是平常人。

    故地重游,看着苍劲的平安宫三个字,男子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扬起,只是长须遮盖住了他的表情。

    推开门,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净,十年如一日。

    长长的回廊上,他努力的回忆着方向,却听一声惊呼从身后传来,“来者何人?!”

    福公公看着前方那衣衫褴褛的男子,哪来的市井野民,怎么侍卫会放这种人进宫?难道是毛贼?!

    对方回过身来,在看清楚眼前的公公后,语气里带着几分熟络,“福公公,你的头发白了不少。”

    “……”福公公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了抚自己的白发,疑惑的看向眼前这名陌生的男子。

    对方的声音十分年轻,只是样貌未免太过邋遢了。

    “你是……”

    “谁来了?”君未璃听见这边的动静,就看见了一名背着破旧包袱的男子站在福公公的眼前,他惊讶的看着这人的打扮,心中浮现出一个念头。

    果真,当对方转过身来,他的眼中是默契的笑意,“未璃,我特地从北海回来,许久未梳洗了,借你的行宫一用。”

    “胥林?!”

    福公公一听,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医仙胥林?可是,和当初那个翩翩美少年,实在是相差太多了!

    君未璃惊喜的上前,竟是一把扯过他的长须,“你怎么留起了胡子?”

    “未璃,松手,这长须是真的。”胥林皱着眉头,有些无奈的捋了捋自己的长须,“北海那里气候寒冷,我嫌打理太过麻烦,不知不觉已经这么长了……”

    福公公哭笑不得,虽然说模样与以前变了不少,可是这怕麻烦的性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

    宽大的浴室内,这人工挖成的大理石浴池,白烟袅袅,烟雾之中渐渐露出了那张清秀白皙的面庞,清瘦的男子慵懒疲惫的靠在石壁上,仿佛真的多日没有享受过热水的洗涤。

    门吱呀一声,君未璃安静的靠近,他的目光在看见地上散落的那团黑色后顿时皱了眉头。

    “呦,美人,我可是走错了地方?”

    头顶传来那戏谑的声音,胥林却是懒得理他,他抬起头看着那一身轻薄白衣的男子坐在水边,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十年之约,我信守承诺,看来你过得很好。”胥林总觉得现在的君未璃与从前那阴沉寡言的少年不太一样,他眼中多了几分光亮。

    君未璃脸上的笑容不变,看着胥林的脸,手背上便不由得传来一阵刺痛。

    十年前那个疯狂的治病之法让他记忆犹新,到现在,都仿佛觉得自己的手背上插满了银针。

    “这一次打算留多久?”对于君未璃来说,两人相处的时光十分不易,胥林就像一阵不能久留的风,不知何时又会消失不见。

    “只要确定你的病不会复发,再看看我那没见过面的徒弟就走。”

    “哦?你居然会在意那种流言。”君未璃有些惊讶,除了医术,没想到还有能让胥林感兴趣的东西。

    “听说那慕容五少爷久病缠身,不少名医都束手无策,我只是想知道,哪路隐世高人借用我徒弟之名,一夜之间就将那等顽疾治好。”胥林说着,从水中抬起手来,君未璃便看见他手上的肌肤呈现一片青紫,当下便皱了眉头。

    “你还是那么喜欢用自己来试药。”他的行事风格一点都没变,君未璃都担心,会不会哪一天让他遇见自己都解不开的毒,就这么被自己毒死了。

    胥林微微一笑,“这次回来,我倒可以休息几日,你不就在……”

    “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你摆布的玩偶?!”君未璃的笑容有些僵硬,他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还想拿自己试药。

    玩偶吗?回想起那张没有表情的精致面容,这个形容还真有点像。

    十年前,那个不论被怎样的疼痛折磨都不会有表情的少年,如今能说会笑,实在是令人感慨。

    “喂,莫要露出那种老气横秋的表情。”君未璃忍不住笑了出来,有谁会知道,大名鼎鼎的医仙年纪不过二十六,当年璃殿下的怪症,举国名医都无法医治,却不想有那么个奇怪的少年,年纪轻轻却敢夸下海口,若是治不好璃殿下,他愿与殿下一同奔赴黄泉。

    然而,奇迹便在这名十六岁的少年身上发生了,医仙之名因此流传开来。

    “对了,你可是成亲了?”胥林的话让君未璃一愣,“孤家寡人,有意见吗?”

    “那方才怎会有名女子从你的平安宫出来。”

    君未璃立刻知道他指的是谁,“你可知道那名女子是谁?”

    胥林冷漠了表情,一副毫不关心的模样。

    “那女子与你徒弟,还颇有渊源。”

    “慕容家的人?!”胥林的表情终于有了几分变化,回想起那张清雅的面容,她身上的淡香倒是挺令人在意的。因为,那些香料的成分,不是一般人会用的。

    ……

    这一日,云清歌早早的便准备好了一切,不想,门口慕容清欢的马车也已经等候多时。

    知书惊讶的扯了扯云清歌的袖子,只见那名紫衣女子款款而来,脸上精美的妆容让她的气色显得红润不少,慕容清欢一看见云清歌,立刻冷笑了一下,佯装高雅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衫。

    “嫡姐这是要去参见璃殿下的生辰宴?”她那副表情,仿佛云清歌也去,是一个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面对那趾高气扬的表情,云清歌选择无视,她回过头来对着知书淡淡吩咐道,“走吧。”

    什么?!她居然不理会自己?慕容清歌何时变得这般不可一世了!

    慕容清欢当下气的脸部有些扭曲,一旁的丫鬟急忙劝道,“小姐,大小姐已经走了,我们也快些进宫吧!”

    是啊,不能落在慕容清歌的后头,她一定要在这一次的生辰宴上,将自己多日来的委屈全数讨回来!

    马车内,知书撩开帘子看向紧紧跟在后面慕容清欢的马车,疑惑道,“小姐,二小姐怎么也能进宫?”上一次的打击还不够吗,如果是自己,一定会好好的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再看见自己的脸。

    杨金成的那件事,算是彻底毁坏了她的清誉,不论走到哪,众人都会想到慕容清欢的贴身衣物被男子碰过。

    对于慕容清欢的事情,云清歌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从早上开始,她的心中便一直压着一件事情。

    今日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煎熬。

    麟国璃殿下的生辰,想必参加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当然,其中包括她那五位尊贵的皇叔,还有南宫傲月。可以说所有的仇人都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想到这,云清歌的身子便不由得隐隐颤抖。

    “小姐?小姐?”

    知书晃了晃云清歌的身子,她终于回过神来,“知书,对于五侯,你了解多少?”

    五侯,指的是云国投诚的五位侯爷。

    知书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压抑着的鄙夷,五位侯爷虽说身份尊贵,但毕竟他们出卖了自己的国家,连知书这样没有读过书的女子,都觉得不耻,哪怕没有这五位侯爷的“大义灭亲”,就没有今日麟国的国土广阔。

    “五位侯爷得的封地,便是原本云国的国土,皇上念及他们对于云国的地形气候风土人情较为了解,便让他们管辖。”

    云清歌的表情是知书捉摸不透的深沉,她总是觉得自己小姐身上散发出来隐隐的怒意。

    “小姐,难道是想找五侯帮忙?”

    帮忙?“不,慕容府不能与五侯有联系,父亲的事情还未完全解决,若是让有心人抓到了把柄,更有借口对父亲不利。”如今,她的五位皇叔已经不是云国的人了,云清歌更不会把他们当成亲人。

    这一份血浓于水,早已经在三年前洒得一干二净!

    这时,马车突然一阵颠簸,两名女子立刻扶住了车壁,就听外面一阵吵闹。

    “谁家的马车,不长眼睛!”

    好嚣张的声音!云清歌立刻撩开了帘子,就看见拐角处一匹马上的男子,正揪着自己马车夫的衣襟。

    那名粗狂的男子一见车内的是名女子,心中更加不悦,“真是晦气!”

    这句话让云清歌冷下了脸,她的手指间已经默默的出现了一根银针,正打算让这名男子当街出洋相,却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那匹马的后方传来。

    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而来,马背上的男子当即放下了手中的马车夫,“禀侯爷,不知哪来的马车冲撞了属下,属下这就将他们关押起来!”

    “武森,不得无礼。”

    云清歌微微眯起了眼,这个声音……那马车已然靠近,一名样貌柔和的中年男子撩开了车帘,看向云清歌的表情带着几分探究,随后微微一笑,“小姐可有受伤?”

    眼前的人,那笑容如此的刺眼。三年前的记忆被这虚伪的笑容再次勾了出来,当年,他也是这般看着悬崖边上她的父王和幕后。

    她最敬重的三皇叔!

    云清歌立刻露出了委屈害怕的神情,“不知是侯爷的马车,臣女有罪……”

    那一副受惊了的模样,我见犹怜。

    定安侯顿时歉意的笑了笑,“不,是本侯的属下太过鲁莽,惊吓了小姐,武森!”

    看着侯爷的表情,竟是要自己给这个小丫头赔不是?!武森的脸顿时铁青,在定安侯严厉的眼神中,只能忍受着心中的愤怒,对着云清歌不情不愿的抱拳,“抱歉!”这声音洪亮,却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四周已经有不少百姓指指点点,方才分明是这武将的快马四下冲撞,不少摊子被他踢翻,这会居然还想欺负一名弱女子。

    荒唐!若是在定安城,有谁看见他的马敢不闪开?当然,他也知道侯爷是不想在京都惹麻烦。

    云清歌瑟缩了身子,定安侯笑得和蔼,“都是误会一场,小姐莫要责怪。”

    武森私下冷冷的瞪了云清歌一眼,便扯开了缰绳骑着马回到了定安侯的身边,“侯爷,皇宫就在前方!”

    “嗯,走吧。”他对着云清歌微微点了点头,便坐会了马车内。

    看着那远去的马车,马车夫惊得身子发软。那可是定安侯啊!差一点,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小姐,没想到这定安侯还挺通情达理的。”能让自己的属下当街认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胸襟。

    然而,云清歌只是心中冷笑了一下,若是从前,她也会这般认为,可是现在她已经明白了,五位皇叔中,三皇叔惯用他那和蔼的笑容促使旁人放下心中的戒备。他很看重口碑,在外人的面前一定会为自己树立十分崇高的形象,所以方才,云清歌才选择扮演弱者,让定安侯有机会在百姓面前展示他的大度。

    回想当初,很多事情都是有迹可循,她还曾一度认为三皇叔和蔼近人,如今背负上出卖国家的罪名,云清歌是绝对不会再被他的笑容所骗。

    默默收起自己指间的银针,好在方才自己没有出手太快,否则以皇叔的眼力,一定会认出来,那么自己就会惹上麻烦。

    云清歌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马车夫的肩膀,“放心,我们走吧。”

    “是,是,小姐。”

    回到马车内,云清歌的内心却没有她表情来得那么坦然。

    她始终不明白,三皇叔要的究竟是什么,父王待他不薄,如今,他出卖自己的国家,也只得到个侯爷的地位,对于他来说究竟有什么好处。

    “小姐,那名武将也太嚣张了,都是云国的人,我们麟国的武将可是很懂礼数的。”

    云国的人?云清歌皱了眉头,她不曾在三皇叔的府邸见过这个人,不过,这名嚣张的武将,或许有点利用价值。

    马车缓缓的来到了宫门口,云清歌下了地,便看见不远处的慕容清欢一脸的笑意,想必她是见了方才的场景,幸灾乐祸着。

    那挑衅的眼神没有给云清歌带来任何的影响,这时,一个娇俏的声音传来,那粉衣华服的女子迈着欢快的步伐朝着云清歌奔来,后面有名公公无奈的追着,“公主殿下,您,您慢一点儿!”

    “慕容小姐,来,这边来!”

    五公主的出现,让在场的不少人对着云清歌投去了好奇的光芒,当然,也有某些人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被众人簇拥的杨幽雪脸色有些僵硬,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五公主,不就是当日风雅会那名跋扈的女子吗?!当下,杨幽雪低下头来,生怕被五公主认出自己,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公主的那句话,若是让她知道那两顶轿子是谁的,就要她抬着轿子绕京都走一圈!

    此刻的杨幽雪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当初她就要对五公主客气一点,如今倒让慕容清歌捡了便宜。

    “参见公主殿下。”

    “不必多礼,慕容小姐一点都不惊讶吗?”君延婷的表情有些失落,她想看看眼前的这名女子认出自己时惊讶的表情。

    云清歌却是笑了笑,“庭延珺,如此清楚直白,清歌再愚笨,看着公主的落款也明白了。”

    君延婷精致的小脸一红,熟络的拉起云清歌的手臂便朝着宫内走,“给你留了个好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皇兄。”

    云清歌有些疑惑,她为什么要清楚的看到璃殿下?

    知书看着前面那活泼的五公主,立刻明白了传闻都是真的,当今皇上对五公主十分疼*宠溺,也就造就了她好动的性子。不过,看着她对小姐这般好,知书的心中有些庆幸。

    展现在云清歌面前的,是一片宽阔的广场,广场上布满了席位,宫女们忙碌着布置场地,君延婷兴奋的带着云清歌走到广场的最前方。

    “看,我们就坐这里!到时候皇兄坐在那里!”她的手指向台上最近的地方,这里果真可以清楚的看清殿下的容貌。

    五公主的热情让云清歌有些招架不住,但是,看着她那无忧明媚的笑容,竟是想到了从前的自己。可是,和现在一比,她的内心深处却有了几分自卑。

    从前的云清歌已经死了,如今的她,内心充满了阴暗,连云清歌也厌恶现在的自己,可是有时候,人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时间还早,我先带你去后花园赏玩一番。”君延婷显然没有注意到云清歌的表情变化,她的目光落到知书手中捧着的一个锦盒,便好奇的凑了过去,“这是给我皇兄的贺礼吗?!”

    云清歌微微一笑,君延婷正想打开,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算了,这贺礼还是留给皇兄第一个打开吧,相信他一定会喜欢的。”

    这个五公主怎么有点奇怪?知书心中想着,出神之际,云清歌已经被君延婷拉出了好远。

    那奢华的后花园很快便展现在云清歌的眼前,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空气中居然还飘着淡淡的花香,那片花海中,早已经立着几名俏丽的女子,人比花娇。

    “居然有人先来了。”君延婷有些不满,不过只要有她在,不怕没有位置坐。

    “这里的每一盆花都是从极寒之地运来的,所以在麟国的冬日也能盛开。”君延婷热情的解释着,可是对于生活在寒冷云国的云清歌,见到这种花草并不奇怪。

    不过,她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那不是五公主吗?!”

    女子们有人发现了从远处而来的君延婷,面对这样受宠的公主,每个小姐们心中都有个期待,若是能和公主交好,往后要办事的话,就方便多了。

    杨幽雪和众人一样,立刻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她回想起那日,五公主似乎没有看见自己,这下才放心的抬起头来面带微笑。

    知书发现,在场的几位小姐都带了自己的贴身丫鬟,她们立在回廊处,整齐的站成一排,守着自家小姐准备的贺礼。

    “参见公主。”待君延婷靠近,众人纷纷行了一礼。可是,那娇俏的人儿却是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顺手指向会浪潮,君延婷提醒道,“贺礼放在那边,会有公公来收的。”

    众人的目光随着君延婷的话集中到了知书手中的锦盒上,杨幽雪微微一笑,“慕容小姐,没想到今日又在这儿碰见了。”

    这个声音,怎么有些熟悉?!君延婷敏感的朝着杨幽雪看去,对方一惊,立刻压抑住自己的心虚,将声音压低了一点,“不知小姐带了什么贺礼。”

    “一点心意,不足挂齿。”云清歌一撇地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锦盒,只怕所有人的贺礼都是经过精心挑选,价值连城的宝贝吧。

    “近来慕容小姐声名在外,想必选的贺礼也非比常人,可否让我们长长眼界?”杨幽雪的话只有云清歌才听得出其中的刁难之意,君延婷其实也十分好奇她带了什么来,听着杨幽雪的话,以为是在夸奖云清歌,当下有些迫不及待。

    “既然大家想看,不如清歌你就打开来让她们看看?”君延婷亲昵的唤着她的名字,也相信云清歌送出去的东西一定能令众人惊讶。

    不过,云清歌却不想遂了杨幽雪的意思,“公主,这贺礼是送给璃殿下的,当由殿下亲手打开才是。”

    君延婷想想,觉得她的话也有道理,“嗯,既然大家想看,等宴会开始,本宫让皇兄当面打开便好了!”

    杨幽雪眼中一沉,什么时候慕容清歌与五公主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她说什么公主都应和。

    知书微微点了点头,便小心翼翼的捧着那锦盒从众人的视线中走过,路过杨幽雪的时候,不知人群中谁惊呼了一句,“呀,有虫!”

    “有虫?!在哪里?!”小姐们吓得花容失色,当下四下逃窜着,知书被几人撞了下,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不知怎么的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倒,整个人惊慌的往前栽去。

    “小心贺礼!”君延婷一惊,想也没想就挺身而出想要去接那飞出去的锦盒,吓得角落里的公公大喊,“小心别伤了公主的金躯!”

    云清歌正要迈出步伐去扶住君延婷,却是有人踩住了她的裙摆,顿时连她也被绊住,整个人朝着君延婷摔了过去,转头之际,就对上了杨幽雪那带笑的面容。

    公公们眼见着公主就要被云清歌压下,一阵轻风拂过,卷起了片片花瓣,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抹月牙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人群之中。

    那敏捷的身手迅速接住了即将落地的锦盒,一个漂亮的转身,扶起了就要倒地的君延婷,随后长袖一挥,紧紧的揽住了云清歌的腰肢。

    那熟悉的淡香传来,只听耳边传来一阵阵低吸声。云清歌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惊世的面容,带着潋滟的笑意。

    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都不知道,是该先接住这贺礼,还是先接住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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