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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心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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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初上,清冷的夜空中偶尔传来几声鸟叫,一行人影从窗外飘了进来,看得南宫墨雪嘴角抽搐。

    “他们的轻功都是出尘教的,所以就成这个样子了……”

    夏侯懿朝南宫墨雪没头没尾的解释了下反倒是勾起了南宫墨雪的担忧。

    “这样啊……也不知道洛美人怎样了。”

    五人站立在夏侯懿面前行了个礼,领头的影卫上前道:“主子,楼兰使者的死已经通过西域商队传到了楼兰都城,想必阿拉沙衮王很快便会知道此事,只是这西域商队一向在西凉通关时煞费时日的,不知为何这一次却是提前到了楼兰城。”

    “嗯,干得不错,你们也动身回东辰去吧,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们了,回去听从你们头儿的调动,以洛王府安全为主。”

    夏侯懿吩咐完又将一封密函交给了领头的影卫,五人转身离开,屏风后面的南宫墨雪半眯着眼睛正在假寐。

    “为何躲着呢?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影卫。”夏侯懿将自己手上的夜行衣递给南宫墨雪,自己也开始更衣。

    “当然是避嫌啊,影卫毕竟是你跟洛美人的手下,有我在他们会感到不安。”

    南宫墨雪睁开眼开始换夜行衣,她盯着这明显十分奇特的夜行人朝夏侯懿挑下眉。

    “我们就穿这个去夜探?这是天蚕锦,万金一匹的天蚕锦!”

    “嗯,就穿这个去。”

    夏侯懿神秘的一笑,伸手给南宫墨雪整理了下衣领,又将人皮面具地给她。

    人皮面具上小心地抹上特制的药水而后对着镜子贴上,并且仔细将脸上的面具弄平整,透过铜镜看见两人钧成了样貌普通的男子。

    夏侯懿和南宫墨雪相视一笑,换上黑色的靴子、蒙上黑巾准备出发。

    “你带了些什么?我只带着一柄软剑。”

    夏侯懿突然转头看向南宫墨雪,而南宫墨雪闻言一翻衣袖,发现怀中许多瓶瓶罐罐的还有一柄小巧的匕首。

    “一些药还有匕首跟兵器便没了。”

    夏侯懿点头伸手拉起她的手:“走吧。”

    窗户微动,人影早已经掠到了几里之外,驱动轻功脚下踏着树梢朝目的地前行,夜里的风已经停了,只听得到偶尔几声犬吠。

    南昭皇宫外守卫森严,然而仔细看却会发现门口站着的侍卫功夫都不高,如何能够女王的宫殿?

    夏侯懿和南宫墨雪站在宫门外转了几圈,却发现附近似乎连行人都没有出现,更不用说进出宫的人,这是为何?

    在东辰只要不是特殊时期宵禁的话,哪怕是半夜也会有宫人出宫,比方说负责御膳房的侍卫和进出宫送往黄金桶的宫人,这南昭皇宫怎么看都像是死气沉沉的没有半死活气……

    “我们怎么办,进去吗?”

    南宫墨雪在夏侯懿手上写下这个几个字,夏侯懿皱了下眉摇头在她的手上回:我们回去。

    几个旋身,两人又回到了客栈内,南宫墨雪半口气都没喘丝毫不觉得费力,两人站在窗前思索着这诡异的南昭皇宫。

    “懿,你说这南昭皇宫为何戒备稀松,就连换防的人都没有,只有几个功夫极弱的侍卫站在那儿守卫。”

    “我猜测即便是没有那些守卫,一般人也照样进不去这女王的宫殿,只是这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呢?”

    夏侯懿坐在椅子上,随手一拉让南宫墨雪也

    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搁在她头顶上思索着。

    “会不会是蛊毒或者是术法?”

    南宫墨雪伸手递了一杯茶给夏侯懿,随即自己也拿了一杯喝下。

    夏侯懿摇头,抿了一口茶道:“蛊毒需要通过食物进入人体,或者是被虫子咬伤,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可能作为防御守卫皇宫,而术法就更离谱了,巫师施展术法必须要中术人的一件随身之物,哪怕是巫神在世也不可能知道谁会闯宫。”

    “这倒是……如此看来唯一的解释便只有一种了,那便是——”

    “阵法!”

    南宫墨雪跟夏侯懿同时说了出来,凤栾的母亲是南昭公主,而他的奇门遁甲之术显然并非圣手医仙传授的,那只能说明是守卫南昭皇宫的东西是阵法!

    “咱们再去探一次,瞧瞧是什么阵法也好下手。”

    两人一拍即合,脚尖一点地便消失在了夜色中,一刻钟后再次来到了蛰伏在寂静夜色中的南昭皇宫。

    四周安静的诡异,连动物的声音也消失殆尽,这正是因为阵法开启的缘故,一切无关的声音都可能是阵法的关键,如今安静得出奇的南昭皇宫倒显得十分冷清。

    侧面的墙头上两个身影从皇宫的围墙上一闪而过,一名守卫揉了揉眼看向另一名守卫。

    “兄弟,方才那边墙头是不是有人啊?”

    另一人也揉着眼睛,正想着绮红楼的姑娘之时被打断了十分恼怒:“你眼花了吧,大半夜的少自己吓唬自己,我再睡一会儿,等天快亮了记得叫醒我一起回家,妻主一定等不及了。”

    “好吧。”侍卫垂头丧气的走回到原地也半眯着眼睡起觉来,显然他也不相信有人会蠢到闯进皇宫中的大阵去送死。

    远处,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蹲在墙角的阴暗处,听着侍卫的对话偷偷笑着,待到守卫重新回到原地瞌睡时,两人才从阴影中站起身来,寻着地图上的方向看了过去。

    不同于东辰皇宫均是整齐划一的石板路,这南昭宫中怪异的各色石头看起来就像他们的衣裳那样让人眼花缭乱。

    夏侯懿和南宫墨雪都盯着地上散乱不堪的石头怔了半晌,这看似眼花缭乱的石头摆放毫无章法,然而正是这毫无章法的阵法让他们根本就看不到生门,这是为何?

    按理来说这般大的阵法需得设置一个生门,否则阵法的主人也被困死在里面,这皇宫白日进出那么多人,不可能是个死阵啊……

    夏侯懿在南宫墨雪手心上写下一个日一个月字,南宫墨雪想了半天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在树丛中顿了约莫有一炷香之后,发现这皇宫之中除了门口的四名守卫之外,空无一人,诡异的像是一整座空城!

    南宫墨雪终于忍不住夏侯懿这个时候在这种地方想问题,于是她直接密音道:“回去吧!”

    夏侯懿一伸手打断了南宫墨雪内力的震颤,控制不住外力的满宫墨雪猝不及防地整个被他扑在了地上。

    “走!”

    在她手心写下这个字之后,夏侯懿拉着她掠过宫墙,施展轻功朝着客栈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吱呀”一声客栈的窗户才从外面被人推开,两个黑影进了房间之后并没有急着点灯,反倒是挨在一起并肩躺着在床上。

    南宫墨雪有些莫名其妙夏侯懿的举动,他们本可以再探探这皇宫的,为何他拉着自己就走呢?然而当她听到对方异常的大声喘气时才感觉到不大对劲。

    “懿,你怎么了?”

    手腕朝着桌上的烛台一招,火折子正好擦过桌上的灯芯,煤油灯亮了起来,南宫墨雪翻身扯下夏侯懿脸上的蒙面巾,顺手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扯了下来。

    白皙的脸上尽是大颗的汗珠,惨白的像是没有血色,平日里红艳的薄唇也泛着青紫之色,不住的颤抖着。

    “懿,你不要吓我,怎么了?你看着我,说话!”

    南宫墨雪捧起他的脸,手上因为紧张瞬间冷汗都下来了,夏侯懿紧闭着的眼睛不住的转动,南宫墨雪伸手一拔开他的眼皮,见他眼珠是正常的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的国师府中,湖中心的亭台中,冰炎圣女正在设坛做法,狰狞的青鸟面具掩盖了绝色的面容,青色的獠牙透着幽寒的光芒,映照的身上玄黑色的巫师长袍显得诡异而诱惑。

    纤细修长的手中拿着一柄血色玉剑,而前面施术法的银盘中放着一根头发——这是景家武林大会之时步青蝶从夏侯懿身上的来的。

    舞弄了好一阵子之后冰炎轻轻划开自己的手腕,将鲜血滴在银盘中的头发上,发出嘶嘶的声音,犹如吐信的毒蛇蜿蜒,又似等待食物的猎物一般让人心弦紧绷。

    一旁的花园中,国师蓝景正躺在贵妃榻上看着,嘴角牵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夏侯懿你终于要到我这里了,我会找到你然后折断你的羽翼,将你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客栈里慌乱无比的南宫墨雪掏出怀中凤栾留给自己的救急药丸,直接塞进夏侯懿口中,然而他咬得死死的嘴却不肯张开。

    无奈她只能将药丸塞进自己口中,俯身吻上夏侯懿咬得死紧的薄唇。

    舌尖轻舔他冰凉的薄唇,感觉到他咬紧的牙渐渐松开,一阵浓重的血腥味传来,南宫墨雪心口一颤咬牙趁机将药丸顶进他口中,手上轻轻一合他的下巴,见他将药丸吞咽下去才松了一口气。

    烛光如豆,幽光照不亮整个内室,看起来有几分阴暗。

    南宫墨雪侧着脸一直守在夏侯懿身旁,见他不再咬自己的唇却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素手搭上他的脉搏,发现他的脉搏沉沉浮浮十分混乱,跟自己体内烈焰果的真气乱窜时一样,但更加诡异。

    一整夜南宫墨雪都没有合眼,她怕自己一睡着夏侯懿便会醒过来,她一直运气护住他的心脉守着他,南昭的巫术和术法他们都不甚了解,不过无非是控心术和摄魂术较多,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距南昭女王开国库的时间还有六日,夏侯懿却自昨夜起昏迷不醒,甚至有些神志模糊,输了一夜真气的南宫墨雪也有些疲惫。

    取出怀里的紫玉药瓶,南宫墨雪将瓶中所有的龙须清心草药丸都捣碎,兑了温水化开成一碗墨绿的药汁。

    一口一口的喂进夏侯懿口中,等待着他转型或者是真气顺畅,只要保住心智不迷失,自己就能用内力震开缠绕他的术法,虽然心里没底但也能试上一试。

    药汁入口,夏侯懿的眉头皱了几下,明显是因为要的苦涩让他有了些知觉,南宫墨雪的手一直搭在他手腕上,仔细地听着他脉搏的细微变化,见他体内乱窜的真气慢慢归于平静,她提着一整夜的心也放了下来。

    扶起昏迷的夏侯懿,双手汇聚十成真气朝夏侯懿的背上冲进他的身体,磅礴而霸道的真气游走在他冰凉的体内,一点点将他的真气捋顺、最后归于平静。

    强行将真气在他体内走了三遍,夏侯懿胸口猛然喷出一口黑血,人也随之醒了过来,而身后的人终于体力不支,“嘭”的一声倒在了榻上。

    “丫头、丫头!”

    夏侯懿转身伸手将她扶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搭上她的手腕,俊美微拧,听到她脉象正常只是内力虚耗过度时才送了一口气。

    瞥见被褥上发黑的鲜血,夏侯懿手一挥将染血的被褥扔在了地上,拉过床里侧干净的被褥打开来给她盖在身上。

    “傻丫头,自己的安危也不顾了,要我怎么说你。”

    她将自己的真气都输给了他,这是不要命了吗?夏侯懿将手放在她心口,一股热流顺着他的手心往她身体里送。

    傍晚,恢复了大部分真气的南宫墨雪缓缓醒了过来,见夏侯懿无事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不想却被夏侯懿伸手拎着衣领提到了耳室中。

    身上的夜行衣早已经换成了寝衣,而如今被他一拎,寝衣都散开来直接被扔到了一旁。

    “噗通”一声南宫墨雪被扔进了浴桶中,四周弥漫着浓浓的药味,正欲开口说话,夏侯懿也迈进了浴桶中。

    “嘘——”

    对着她的耳朵示意她噤声,南宫墨雪感受到自己身体内的经脉正在复原,而夏侯懿也将他体内残留的炙热真气完全输进南宫墨雪的体内。

    身体内翻滚的热流如同酷刑一般折磨着南宫墨雪的神智,夏侯懿的脸色却是没有多少变化,除了他身体略微冰凉以外,几乎是不动如山。

    “呼——”

    真气渡完,南宫墨雪也长舒一口气,没等她开口问,夏侯懿已经开始解释了。

    “我体内的寒冰真气因为有四成需要压制蛊毒,你的炙热真气太过霸道只会让我经脉逆行,况且你刚进天人境,若总是内力虚耗过度,很容易经脉受损,导致日后修为再也不能精进。”

    “对不起……我……”

    “丫头,我没有怪你,若不是你用这个冒险的法子让我醒过来,如今只怕已经被术法控制心神了,我是怕你受伤,万一……”

    滚烫的唇直接封住了他要说出来的话,伸手紧紧地缠住他的脖颈,粉嫩的小舌轻轻地舔着他冰凉的薄唇,紧张得连睫毛都在颤抖,她只是害怕失去他,不想他出任何差错。

    夏侯懿先是一愣,随即伸手环上她的腰加深了这一吻,浴桶中浓郁的药味并没有让他们觉得不适,反倒是因为身体经脉的恢复而舒服不少。

    一吻动情,如星星点点的火苗窜起,迅速而炙热的欲火将周围点燃,不知是谁的眼迷了谁的心,又或者是谁的吻撩动谁的情……

    一个时辰过去,浴桶下加热的炭火也渐渐熄灭,身子恢复得如从前一般,夏侯懿抱着南宫墨雪进了另一个浴桶,清冽的墨莲混杂着紫罗兰的香味有些奇异,南宫墨雪回头看他微微有些诧异,夏侯懿只是淡淡一笑。

    “这样的话,身上虽然香但是普通人分辨不出是何种香味,不容易被人认出来。”

    “那、我们是要进宫吗?”听了他的话,南宫墨雪只觉得这个家伙又要开始坑人了,不过他们本就是来做梁上君子的,又何必讲究那些?

    夏侯懿点头承认了,他们没办法大半天的闯阵,最好的方法只能是进宫,找到国库的入口而后混进去再作打算。

    “嗯,明日我们想办法进宫去,丫头受累了,今日好好睡上一觉。”

    大手一拉,浴袍扯过来裹在她身上,他自己也披上了浴袍,随后仍旧是抱着南宫墨雪回了内室。

    “我已经无事了……”

    伸手轻轻地推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脸上又烧了起来,这厮真是没脸没皮的……

    夏侯懿低头,冲着怀里的小人儿邪魅一笑:“丫头的意思是长夜漫漫,我们做点别的?”

    南宫墨雪:“我、我觉得有些困,还是睡觉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毫不客气的大小让南宫墨雪的脸都恨不得埋到他的浴袍里,发烫的呼吸喷在夏侯懿胸前的肌肤上,激起一丝热流。

    “唔——丫头你这是要勾引我吗?”微微暗哑带着几分隐忍的声音吓得南宫墨雪一个激灵,她一抬头便看见夏侯懿微敞的领口雪白的肌肤已经泛红,周身思思暧昧涌动。

    “我没有……”南宫墨雪欲哭无泪,伸手抵在他胸前。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榻上,温热干燥的被褥十分舒适,夏侯懿放下南宫墨雪给她盖好锦被,自己也钻了进去,倒是没有再捉弄她,只是从背后环住她的腰,睡了过去。

    国师府内,站在圣坛上作了一天一夜的法,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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