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张明达上任

设在总部的保卫处，这是人力资源部的接待室——。”

    刘海伟微笑着看着，除了总经理办公室宽大豪华外其余的办公室都很简朴，但办公电脑自动化高的吓人，完全作到了人手一部高配置液晶电脑，这一点给刘海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一层楼刘海伟参观完毕，刘海伟问道：“王小姐，怎么没有看到你的办公室？”

    “啊？哦，我的办公室在楼上。不过，我的办公室可比不上张总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乱糟糟的，楼上的办公室都是乱糟糟的。”

    “哦？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让我见的？”刘海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

    “那能啦，真的很乱。刘书记，请。”

    到了楼上，刘海伟算是见识了他从未见过的办公场景，也就是王若霜所说的很乱。楼上的办公室只经过最简单的装修，并且全都分成了格子间，每间格子间里的工作人员都在埋头工作，就是有人走动脚步都放的很轻。格子间里的电脑屏幕闪铄着，敲击键盘的声音响成一片，如果不是门上贴着科技推广部．人力资源部．秘书处．集团办公室．财务部．总裁办公室等各个部门的标识刘海伟还以为他来到了那家计算机公司。刘海伟跟随王若霜来到总裁办公室，这下刘海伟真的傻眼了：一条走廊，走廊两边有三道门，上面的标识为会客室1．会客室2．会客室3，刘海伟伸头看了一下，会客室1和会客室2各自有十来个平方，里面只有两只单人沙发和一只茶几，一台饮水机，会客室3大概有二十多个平方，里面有一只转角大沙发．两只单人沙发，一只茶几和一台饮水机，此时里面正有一位三十左右的女子在里面玩笔记本电脑，她是我们的老朋友卫其，她的职责之一就是保护王若霜的安全。走廊的尽头就是王若霜的办公室，这是一间有一百多平米的办公室，这一百多平米的办公室被分成了二十多间格子间，二十多位年轻人正在忙碌着。刘海伟注意到，这里同样每间格子间里都有一部电脑和一部电话。“这，这是你的办公室？”刘海伟偏偏头瞧一瞧门，门上地地确确贴着总裁办公室的标牌。“我们小姐的工作量很大，她需要大量的秘书配合她的工作，所以就把办公室弄成这样了。”刘海伟的身后传来懒洋洋的声音。

    “卫其，我的高中老师，现在是我们集团铁墙保安公司的工作人员兼集团总部保卫处负责人。”王若霜笑盈盈地介绍快步上前的两位年轻女孩：“这是我的助理兼行政秘书何思思，这是我的助理兼财务秘书唐文章。她们各自领导一个秘书组。”何思思和唐文章一人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她们礼貌地冲刘海伟笑笑，本省的省委书记，经常在电视上露面的大人物她们当然认识，不过现在是工作时间，况且陪伴客人也不是她们的工作职责。王若霜飞快地敲击键盘输入一串数据后何思思和唐文章抱着笔记本电脑离开。“这是刚报来的采购清单和佳佳影视娱乐公司总经理罗德明的出国请示报告。”王若霜解释道：“刘书记，我没有骗你吧，我这儿真的很乱。”王若霜很不好意思地。

    刘海伟点点头：“也是，我还真没见过一家上百亿资产的公司地总裁办公室是这样的，不过我想这样一定会让工作效率提高不少。王小姐，你的工作间是哪儿？”简朴，办公电脑自动化程度极高，员工素质非常好，领导层不搞特殊化。这是刘海伟得到的第一印象同时也让他产生了一点点好奇。这可是让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副主任为之打工的老板的办公室！而给刘海伟留下的第二个印象就是王若霜工作能力的强悍。从新中国成立以来，只有现在的一位政治局常委以精力过人著称而配备了两套秘书班子，现他又见到了一位，而且是一位年轻的姑娘，一位漂亮的让人目眩的绝世美女。

    “哦，那间大一点的格子间就是我工作的地方。”王若霜指了指一间空着的格子间。王若霜站在办公室门口，一点也没有请刘海伟进去的意思，刘海伟也没有进去看热闹的意图，他很自觉，他知道这种上百亿资产的大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总是有着许多不为外人所知的机密，他虽然贵为省委书记，但有时候还是需要避嫌的。况且他到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来的真正意图是想了解张明达为什么会到这么一家私企来，有什么目的。虽然这家企业的资产很多，生产的防盗版光碟也很有名气。王若霜工作的格子间靠近窗户，有其它员工的格子间一个半大，台面上摆放着两部液晶电脑和一部笔记本电脑，两部小巧的电话机还有一叠文件和几只卡通形的中性笔，座椅是一张安有万向轮的升降皮椅，台面下的一角还放着一张方橙。在这间格子间的背后有一道紧闭的门，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刘书记，我们还是到会客室谈，好吗？”王若霜征求刘海伟的意见。她现在处理事情已经很老辣了，和她的年龄完全不成正比，就象一个久经商场风险的商界巨子。

    “行，行，客随主便。”刘海伟客气地。

    王若霜和刘海伟来到会客室1，卫其给二人泡上茶后轻轻将门拉上。

    俩人相对喝了一会茶，扯了一会闲龙门阵后，刘海伟开口缓缓地：“王小姐，你们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我多少了解一点，比如说防盗版光碟，新都的恐怖袭击，罗德明先生的血债血还的誓言，还有铁墙保安公司和卫家兄妹，aa集团对你们的投资，这些，都很有价值，现在，张明达同志又到你们集团来担任总经理一职——你了解张明达同志吗?”刘海伟非常客气。张明达到了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后如果按照官场的潜规则眼前这位小姑娘可就和他平级了。真令人汗颜。

    “不太了解，我只知道张明达到我们集团来，是我们集团的铁墙保安公司总经理卫毅的弟弟卫耳向我们的人力资源部部长朱光荣推荐，董事会同意招聘的。”王若霜装糊涂：“我现在的工作压力越来越大，所以我们集团董事会决定给我安排一位副手分担一些我的工作。”

    “卫耳阿，这个人我听说过，总参的一位中将，不过要把张明达弄到你们集团来他的能力还差了些。”刘海伟感到非常郁闷，真想不到这突然冒出来的三能集团居然还和军方有这么深的联系。佳佳影视娱乐公司在新都的生产基地能请到解放军工程部队施工就能充分说明问题了。这大概是卫家兄妹的关系吧。据他的了解，卫家兄妹中军衔最高的就是卫耳。部队的一位中将到了地方上就又是一个省级干部，但要把一位背景极其深厚的副部级干部弄到一家私企来显然他还远远不够格。这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弄清楚刘海伟大概睡觉都睡不安。官场上步步陷阱，他不得不小心，这也决定着他对待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的态度。

    “哦？刘书记，这是怎么回事？”王若霜继续打着马虎眼，她也很想知道她这位即将上任的副手的底细。

    “张明达不但是国务院总理办公室的副主任，他还是政治局委员xxx的女婿，他本人的爷爷曾是某省的副省长，老一代的革命家。”刘海伟爆出了一剂猛料。

    “哦——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王若霜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刘书记，你知道的，我们集团生产的防盗版光碟在我国与m国的知识产权保护争端中起到了重大的作用，并稳稳的占据了上风，缓解了我国面临m国在这方面的压力，从而引起了中央的高度关注，在这个时候张明达到我们集团来锻炼一段时间不就可以明正言顺地进步了嘛。到基层来锻炼和获得政绩是进步必须走的程序，对不对？”王若霜顺着刘海伟的思路说道。全新概念的反导系统研发是国家目前的最高级别的军事机密，在sc省大慨也就只有副省长刘国华和军区一号首长知道一点底细，。这也关系着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的安全和发展，所以现在就是对刘海伟这位大佬她也不得不采取糊弄的法子。王若霜不禁苦笑，这事儿以后捅穿了该怎么收场？！

    刘海伟笑了，他认可了王若霜的解释。天晓得，刘海伟这个老奸巨滑的省委书记却被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妹子牵着鼻子溜了一大圈又乐呵呵地回到了原点而不自知。

    关键的问题解决了，于是乎刘海伟和王若霜相谈甚欢，刘海伟多次表达了对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的关心和支持。

    刘海伟满意地坐在轿车里，但是，渐渐地，他的脸色变的古怪起来，他小声地骂道：“真见鬼，被那狡猾的小妮子给耍了。”他现在才意识到王若霜从始至终都回避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张明达这样一位总理身边的副部级贴身干部为什么会违反官场常规到一家私企来任职！什么为了要进步到基层来锻炼，可以轻易获得政绩，那完全是忽悠人嘛。此时此刻，刘海伟和王若霜作梦也没有想到，张明达正是有了在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工作的经历从而为他铺平了通向中国政界核心的金光大道。

    刘海伟沉思了很久，直到轿车停在了省委大楼前他才回过神来，他快步回到办公室，用红色保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我是sc省委书记刘海伟，请给我接总理。”

    “总理，我是刘海伟，您好您好。是这样的，我听到一个传闻想证实一下。哈哈哈，听说总理您的心腹爱将张明达要到我们省一家叫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的企业来担任总经理？欢迎，当然欢迎，可是我有一点疑惑的地方——”

    “海伟，你的想法很正常，我理解。其实是我的疏忽，应该给你通个气。情况是这样的，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有一项科研课题对我们国家非常重要，但由于他们集团成立不久，在管理上感到非常吃力，所以我就让张明达过去帮一把，当然，也希望你能配合他的工作。就这样吧。”总理挂断了电话，刘海伟长长吐了一口气，他心中悬着的石头落了下来，但一个新的疑团又升了起来：是什么科研课题需要总理派出他的心腹来给一个小丫头打下手？作为一方封疆大臣本应非常沉稳，可这事实在是太妖蛾子了，好奇心害死猫呀。人，就是一种好奇心极重的生物，而好奇心又是推动人类进步的原动力之一。两天后，总理秘密到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西昌科技研发中心视察，随行的就有即将上任的张明达总经理。

    自从m国在伊拉克战争中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用爱国者导弹打下了几枚飞毛腿导弹后，爱国者导弹风光一时，但在中m之间的知识产权争端中由于防盗版光碟的横空出世让m国顿处下风郁闷不已，为了搬回这一局，山姆大叔以中国的导弹威胁到了r国和台湾的安全为借口，在r国布置了爱国者导弹系统，卖给了台湾几套爱国者导弹，还有大批的f16战斗机，黑鹰直升飞机，企图给中国施以军事和政治上的压力，台湾那个自称为台湾之子的小扁也狂妄地不知东南西北了。娘不能忍爹更不可能忍，为了打破这不利的局面，中国高层决定全力支持以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为主体的全新概念反导系统的研发，力争让据有中国特色的反导系统尽快装备部队。私营企业进入军工行业本是中国目前的禁忌，中国高层认为现在是打破这个禁区的时候了，这对引导民营企业从劳动密集型产业向高新技术企业转化，提升整个产业链的升级换代，加快军队的现代化进程都有莫大的好处。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从古至今最好最新的东西首先都是用来制造杀人武器的，其次才是转化为民用。这中间的利润是巨大的，对提升私企的社会地位也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也将让中国民间庞大的游资得到一个良好的渲泄口。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也许能成为一个很好的标杆作用。总理秘密地来到了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西昌科技研发中心视察。总理和专程赶来的王仲宇单独密谈了三个多小时，总理走时平时温文尔雅的脸上带着极度的震撼和昂奋，那不但是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西昌科技研发中心通过aa集团从世界各地进口的设备的精良和研发方向的出乎意料，更主要的是现在放在他随从秘书皮包里的一份资料和一份计划书。这两份东西总理一带回京城中南海后就直接交到了主席手中，主席看完后马上就销毁了。这份资料和计划书到底是什么内容成了只有主席．总理和王仲宇三人才知道的最高机密。第二天，主席就给中国人民解放军sc军区司令员和国家安全部部长下达了提高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保卫等级的命令。后来主席在政治局常委会议上几次提到了一个叫十一人俱乐部的神秘组织和一本叫强势家族记的网络科幻小说，结果让常委们的秘书好一阵忙碌，但是，常委们看了有关十一人俱乐部的资料和那本叫强势家族记的网络科幻小说后更是一头雾水——。

    张明达送走到西昌卫星发射中心去视察的总理，乘坐总理留给他的尼桑轿车风尘仆仆地赶赴dz市去上任。他来到前几天订好的宾馆，洗了澡，洗去了一路的疲劳，随便吃了一点东西，换上一身正式的服装，拨了一个电话发了一条短信，然后驾车来到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总部，早以在大厅等待的宋微佳先领他到人力资源部去办了入职手续，看了看他的办公室，张明达对给他安排的办公室表示了有限度的满意，接着宋微佳带他来到总裁办公室。早已得到总理吩咐的张明达平静地观察着他将工作的单位，但王若霜的美貌和别具一格的总裁办公室还是让他感到分外惊讶。王若霜微笑着欢迎有点不知所措的张明达，并向他介绍了自己的两位助理秘书何思思和唐文章：“由于我的工作比较杂，所以我有两个秘书组，行政秘书组由我的行政助理秘书何思思负责，财务秘书组由我的财务助理秘书唐文章负责，以后你们会经常接触的。张总，请。”张明达一阵阵心悸，漂亮女人他见的多了，他的妻子就是一个气质高雅的大美女，但象王若霜这样美的妖孽的美女还是让他大喊吃不消，虽然他早就见过王若霜的照片，但和真实的人还是有着非常大的差距。王若霜将张明达领到她工作的格子间后面的那间紧闭的房间里，面积不大，十来个平方，普通的粉白墙壁防滑地板节能灯，陈设也很简单：一张三人软沙发，一张单人软沙发，一台小冰箱，一台饮水机，一台十二寸的小电视机和一套高保真的迷你音响，一台dvd，一叠防盗版光碟，当然少不了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一罐未开封的罐装中华香烟和一只干干净净的烟灰缸，还有一大堆零食，但最惹人眼的还是茶几上的那一台女性化的粉红色笔记本电脑。王若霜请张明达坐下，轻轻关上门：“张总，你抽不抽烟？”张明达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抽，但量不大。”王若霜笑了：“我爸也抽烟。平时还好，但一工作起来就抽的很历害。没关系，请随意。”王若霜将香烟罐打开，然后从冰箱里拿出几瓶饮料：“我这儿没有茶只有饮料和矿泉水，请克服一下。”王若霜把饮料盖拎开递给张明达，张明达忙接过来放在茶几上：“谢谢。”王仲宇他在西昌研发中心接触过，王仲宇这位董事长给他的感觉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深不可测！

    “由于我的工作比较繁忙，经常加班，办公室的宋微佳宋老师就给我安排了这间休息室，有些比较重要的事情我也会安排在这儿谈。现在张总来了，我也能轻松轻松偷偷懒了。”王若霜将迷你音响打开：“张总，你喜欢听什么曲子？”

    “梁祝。”张明达微笑道打量这间相对简陋的休息室。

    优美的小提琴协曲奏‘梁祝’如春水一般在休息室里流淌。“张总，你虽然是从京城来的，但据我所知，你一直是在机关工作，对吧。在我的印象中，机关和企业的工作性质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因此，我的意见第一个月你就跟着我熟悉熟悉我们集团的工作流程，当然，你能尽快进入工作状态那就更好了。至于你的待遇，董事会决定第一年给你四十万的年薪加年度职务分红，五险一金我们集团每位职工集团都会按国家规定交。其它的待遇和规章制度我会通知宋微佳老师给你谈。张总，你看——”

    张明达一眼就看出王若霜格子间里的两部台式电脑有一部是内部区域网电脑一部是外接互联网的电脑，而那部笔记本显然是用于记录个人资料，而两部电话明显一部是内部电话一部是外接电话。王若霜拖出橙子请张明达坐下，然后开始工作，并对张明达进行讲解。只见两部电脑屏幕上一串串数据飞快地流动着，一页页文件飞快地被点开，让张明达目不暇接，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而王若霜却应付自如，轻松地点击着键盘，并不时拿起电话发出一个个命令。王若霜工作的高效率让张明达看的目瞪口呆，他现在总算明白了王若霜为什么需要两套秘书班子。王若霜的强悍让张明达佩服不已，暗暗生起了畏惧之心，他不禁想起了总理派他来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任职前对他的谈话：“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虽然是刚组建不久的企业，但人才辈出，特别是高层个个优秀非凡，比如说现任总经理，你去后将升职为总裁的王若霜小姐，西昌新科技研发中心的总工程师陈龙，项目主持人王朝，铁墙保安公司总经理卫毅，佳佳影视娱乐公司总经理罗德明，设备安装总指挥卫良，新都生产基地机械制造负责人杨宁进杨云父子，更是人中龙凤，更不用说他们集团的创建者王仲宇先生了。你过去要好好学习，好好配合他们的工作，争取尽快将全新概念反导系统研制成功装备部队，为国家建立起坚固的防卫盾牌。”张明达深感肩上担子的沉重，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不到四十岁就担任了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副主任高职的张明达相当自负，可现在他坐在这里明白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话是何等的正确。突然，王若霜将一台电脑的数据倒了回来，接着又将另一部电脑的报表停了下来，她对比了一会：“张总，你看看这几组数据有什么问题？”

    张明达忙凑了上去仔细看了看，迷惑地：“不好意思，看不出。”

    “帐作的不错，可还是骗不过我的眼睛。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王若霜娇面生怒：“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吃回扣！”她接通内部电话的一个串联号码：“李祥，卫慧，请你们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