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吗？（5）

    我又欠你了，老王。这次我该怎么还啊。她想。

    鱼小暖张开嘴，咬破了放在嘴边的手指，铁腥味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她把手指悬空于青藤手掌的上方，用另一只手挤出了红色的液体，悄无声息的，她的血液滴在了青藤手掌正中红色的原点。

    转瞬间，她的血液似乎是完全融进了青藤的掌中，再然后，就好像她从来没有滴过鲜血到青藤手心一样，那抹红色的原点再次露出原来的样子，她的血不见了。

    “契约成立。很好，这样一来，除非你的肉体彻底死去，否则，你的这具身体都要听我命令。”

    看着手心里面的鲜红色，青藤微笑着说。

    “那现在可以让王一扬走了吧？”

    “鱼小暖，你很天真喏。”

    “……”

    “免费为你普及一下我们降魔一族的基本知识之一：人的魂魄在离开身体四个小时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让我算算啊，现在距离我把王一扬的一魂一魄抽离已经超过六个半小时，也就是说，不管你会不会答应我的要求，王一扬这辈子永远都只能带着两魂五魄，做个行尸走肉了。”

    开玩笑的吧，吓她的吧？这不是真的，请告诉她都不是真的！王一扬还有的救，他不会因为她而变成行尸走肉！

    ——嗯，怎么……鱼小暖在哭誒。

    她又被人欺负了吗？都告诉她了，如果还有谁敢欺负她，就让她报上他的大号啊。总之，不管有多困难，他都会尽全力保护她的。

    鱼小暖，别哭了啊。

    不对啊，怎么说不出话了。还有，左眼有点痛啊。嗯？为什么手动不了了。鱼小暖，你看到我了吗？我怎么动不了啊？你的声音，鱼小暖，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好远，我耳朵也出问题了么？

    好像，身边还有谁在说话。

    他说什么呢？

    “别哭啊，我不喜欢看到女人在我面前哭的样子。擦干眼泪。听话。”

    ——是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不过听起来似乎有点熟悉。好像不久之前在哪里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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